想著将来出去後,请他教叶儿小珏读书。
泉锡当时愕然,半晌才问:“你觉得你还能出去?”
香逸雪一笑,纠正道:“是我与先生一同出去!”
泉锡不知该说什麽,这话曾听刀王说过,但又是另一番哄骗吹牛的味道,总不如那人说得这般干净透彻,不带邪念。
那人总在不知不觉中,鼓弄出你心里灭绝的火焰,凭空变出一点希望。
泉锡很想相信他,却又不敢太奢望,毕竟死囚想要出去,除非有特赦官令。
过了一段时间,清晨醒来,泉锡被地上横七竖八的身子吓了大跳,仔细看去又是刀王那夥人,半夜起来偷袭香逸雪,人还没来到铺前就被香逸雪用石子击中穴道。
香逸雪毫无内力的打击,只是让他们昏睡过去,第二天早上被牢头的棍棒打醒,刀王又是一脸莫名其妙,再加上一肚子暴怒。
看著刀王的表情,泉锡第一次觉得好笑,早饭时候问香逸雪:“你做的?”
这句话其实不用问,营地里除了他,没人能收服刀王。
香逸雪皱眉道:“以前当强盗,他们肯定挑老弱病残下手,否则怎能活到现在?”
泉锡飘眼刀王,不知为什麽,渐渐不怕刀王。正如香逸雪所言,刀王除了一身蛮力,也没什麽可怕。
泉锡道:“那是你武功高,他跟你一比,就显得弱了。”
香逸雪瞟他一眼,武功已被废掉,想夸赞也别挑痛处说呀!
如果打倒几个强盗,也叫武功高强,那风月凝的功夫叫什麽?
对於武功的认识,中原人和兰之都的人,永远达不成共识。
香逸雪懒得解释,沈声道:“他们先明後暗,偷袭不成,日後恐怕要出损招!”
泉锡惊诧地道:“什麽意思?”
香逸雪正欲说什麽,见元子跟过来,又转过脸去,道:“以後再说,先吃饭吧。”
泉锡见他提防元子,反而更加安心,觉得自己杞人忧天,香逸雪阅历丰富行事稳健,泉锡能想到的,他又怎会想不到呢?!
过了几日,泉锡突然想起这事,趁著没人问道:“上次你说损招,什麽意思?”
香逸雪想了想,道:“他的目标在於先生,我若是他,至少有八种方法得到先生,他没那麽聪明,但也能想到两种方法。”
泉锡脸上烧灼,僵硬地道:“哪两种?”
香逸雪笑道:“都是下下策,一种是嫁祸,一种栽赃。栽赃需要本钱,收效甚微,不值钱的东西定不了罪,值钱的东西又会被没收,象他们这样小气又性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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