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四方方的盒子中上下两层夹层,最上面的一层摆着一溜粗细不一的玉质阳具,最下面略大的一层夹层中却是被锁着的。
见他从里头抽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阳具来,兰琴徵缩着腿往床榻里头钻,哭喊道:“夫君,我实在不知道又哪里惹怒了夫君,若你觉着我哪里做的不好,大可说出来,我改便是了,何苦要这么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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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王文柏原先还脸色尚好,听着她这一句话,当即面上一黑,砰的将手中盒子摔在地上,厉声道:“你是我娘子,这便是你该伺候的事,你竟然敢说我在折磨你?”
说罢,一抬腿上了床榻,一手握着那异常粗硕的玉质阳具,一手扯住兰琴徵的胳膊将她拽到跟前,在兰琴徵瞪大的双眼中,飞快扯去她外头的对襟薄褂,又将自己的亵裤往下一拉,挺着早已高高翘起的肉棍便往她嘴上戳去。
兰琴徵只闻到一股腥臊味道直冲鼻子,不用睁眼也知道那戳在自己唇上是什么,当下只将嘴闭的更严实,不叫身前的人插进来。
王文柏虽平日里瞧着迂腐温和,可实则却是个阴鸷非常的人,最厌恶旁人逆他的意,如今瞧着兰琴徵竟然敢拒绝他,心头火更是烧的旺起来,恨恨的抬手,朝着她瘦削的脸上便甩了一巴掌。
半跪在床上的人被甩的别过头去,脸上瞬间便冒起五个鲜红的巴掌印来,可兰琴徵却好似浑然不觉,只顺着他的力道倒在绣褥子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谁知见她不愿配合,王文柏更是暴跳如雷,边抬脚朝她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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