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小腹踹去,边怒吼道:“你竟敢违逆我?你这个骚货,不是早岔着腿叫我操了这么久了吗,眼下还装出这副样子来,是想存心恶心我?还是你心里头也惦记着二郎?你个骚货,做嫂子的也敢肖想自己小叔子!我索性打死了你才算干净!”
说罢,狠踹几脚却犹不解恨,见躺在那里衣衫半露的人身上轻轻重重的黑色脚印,王文柏心中便升腾起难抑的欲望来,粗喘着扯下自己的亵裤,又嘶啦一声撕扯开兰琴徵身上的衣裳。
只见原本应当羊脂玉一般圆润白皙的女子身上,深深浅浅有数十道伤痕,有的已经结痂泛白,看上去有些日子了,有些则是还泛着血,与亵衣亵裤黏在一起,被王文柏用力一扯,竟连着皮肉一道扯开,鲜血凝成珠自她玲珑有致的身子上落下。
半躺在榻上的人嘶了一声,冷汗顺着苍白的脸一颗一颗往下掉,可她却仍旧咬紧了唇,不愿喊出声来。
其实并非兰琴徵多坚韧,只是她深知王文柏秉性,她不出声还好,若她呼痛或是求饶,只会叫王文柏越发兽性大发,用手段折磨起她来也更无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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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看她痛苦万分的样子,他便觉着心中爽快。
想当初未出阁时,兰琴徵在兰家身为嫡长女,自小便是千宠万娇的养大,连油皮都不曾磕破过一次,且她行事规矩端淑最是温婉和顺,人人称赞,又有哪个曾说过半个不好。
前年王家上门提亲,她也是偷偷藏在屏风槅门后头,从缝隙里瞧过自家未来夫君的,虽王文柏并非她喜好的那般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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