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只会花天酒地的杜宁是可怕的,他的府城甚至比被誉为最有心机的公主杜黎还来的深。
总之,只要是知情的人都不敢随意背叛冬萦,因为除了卧病在床却还握有许多国家生死大权的杜烙之外,杜宁与杜黎这对兄妹,却也万万不可轻忽。
「我想……王兄应该还再玩折磨奴隶的游戏吧。」杜黎深知父亲的脾气,她较为含蓄的说著杜宁的恶癖好。
「游戏?说的可真好听。」明白杜宁在搞什麽把戏,杜烙握紧双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黎儿,去看看吧。」
杜烙本身患了一种奇怪的疾病,他不能晒到阳光,要不然将会暴毙身亡。所以即使他想要亲自训斥儿子,还是得先命乖巧的杜黎先行收集他的「罪证」。
「是,黎儿马上去。」对杜烙微微颔首,杜黎转身走出这一片黑暗的寝宫。
当她把厚重的殿门关上时,黑暗,吞噬掉一切。
宫内,杜宁的寝宫。
虽然说是寝宫,但实际上这里大到令人瞠舌,说它是庭院还嫌小了些。
「太子殿下,已经把奴隶都召集好了。」下人来到躺在软席上懒洋洋睡著午觉的杜宁面前,他半跪在地,如此说道。
「嗯?」半睁开双眼,杜宁有些漫不经心。他离开一旁服侍的美人的酥胸,接过下人递来的弓箭。「下午的运动时间又到了。」他大打著呵欠,一副习以为常。
「太子殿下,请问这次是要集射还是一个接一个?」另一个下人站在外头,他高声问道。
慢慢的脱下服侍的美人儿的衣物,杜宁一边逗弄她的敏感带,一边问道。「怎麽样?美人儿,想看哪一种?」
杜宁有个十分奇怪的嗜好,他喜欢每几天就换一个女人,然後天天问她们喜欢哪一种的残杀方式。
而通常能让杜宁留在身边超过一个月的女人,不超过五个。
娇豔的美人贴近杜宁,她尝试解开杜宁的衣带。「玺儿比较想看看一个接一个的弑杀……」她的话尚未说完,随即被杜宁的挑逗逗得喘息不已。
落玺儿服侍杜宁已快一个月,这几天,她天天都忍受著杜宁可怕的残杀。然而,身为发泄用的玩物,即使被那扑鼻的血腥味用的晕头转向,她还是得露出开心的微笑,佯装非常快乐。
「太子殿下?」下人站在门外,他听见门内的骚动,显得尴尬。
停止对玺儿的逗弄,杜宁重新整好衣带。「一个接一个叫来。」他如此命道。
「是!」终於能不再听到女人的娇喘声,下人如释重负的飞奔出去。
不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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