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下人们一人捉著一个奴隶,然後排队等著见太子。
「叫过来吧!」杜宁与落玺儿窝在寝宫外的花园,他俩坐在小亭子里,虽然表面是在赏花,实际上则是准备要「玩游戏」罢了!
当下人拉了一个看起来瘦弱的女孩子时,落玺儿有些胆怯的缩在杜宁怀里。「天啊!是一个小女孩啊!」
虽然她落玺儿是个侍寝的妓女,但恻隐之心她不是没有,看到同是女人的奴隶要被射杀,不免也是会害怕。
微微推开落玺儿,杜宁大笑:「别怕!久了你也会觉得好玩的。」随後他拿起弓箭,站起身来。「叫什麽名字?」
女孩颤抖著,她的声音无法维持稳定。「奴……奴凐。」她说道。
「奴凐?挺不错的名字,不过……」把箭头瞄准好奴凐的喉咙,杜宁的眼神变的冷血。「你的性命将会被我终结。」
手一放,箭射了出去,奴凐还未感觉到痛楚,鲜血却已染红了她的上衣。
一箭被射穿了喉咙几乎可以说是必死无疑,奴凐倒卧在地,有一下没一下的做著最後的挣扎。
看著刚刚认识的女孩被杜宁用箭冷血的刺穿喉咙,落玺儿有些害怕。「四周……都是血。」
然而真正使她害怕的不是满身鲜血的尸首,而是狠心的射杀他们的杜宁。落玺儿老早就把身体献给了杜宁这尊贵的太子,可是对她而言,这太子并不是个会沉溺於女色的男人,相反的,曾有个前辈因为不小心说错话,结果当天下午,站在他面前等著被射杀的不是奴隶,而是前辈自己。
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贫穷,然而落玺儿倒认为,她宁愿跟著一个淳朴老实的男人过著三餐不继的日子,也总比待在这可怕的太子身边好。
「怕血?」轻声笑著,杜宁拉过落玺儿,硬要她睁大眼看著奴凐的尸体。「等你看久了,也会变的嗜血的。」
再命人拉一个奴隶过来,这次,是一个看起来与杜宁差不多大的男子。这男子一走进来,不知为何,有股比女人的体香还要令人销魂的清香拂过。而更惊为天人的是这男子的面貌。
他的面容虽称不上妖冶,却也是能让众人神魂颠倒的出众,一点都不像是个饱受折磨的奴隶。而那眸子……就像是会说话一样,单单只是注视著,就彷佛能道尽古今千万事。
而他沉默的时候,那气质却也胜过许多回眸百媚生的红颜。这样的男人……说是奴隶,倒也没多少个人会相信。
「叫什麽名字?」愣了片刻。按照惯例,杜宁问了他名字。
那男子和刚刚的奴凐不同,他的表情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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