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两声及时的打住了花篱后面的话,花篱转脸看花心,难得在自己徒弟脸上出现了惊奇、不可置信的表情。
上次护送古敬山去了趟边关,花篱忽然对启明国百姓所敬仰传颂的战神起了兴趣,便跟着送药材的车队带着花心一起混入了军营,两人都曾远远的看见过察看地形归来时骑在黑色战马之上的齐英王几眼,跟现在面前的这张脸是一模一样,他们的楼主竟是当今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怎能不震惊。
几人跟应落关系都是不错,可此时在场也就只有王泰知道应落的另一重身份,流溪虽见过应落真容,却不识齐英王是何人,“齐什么,”流溪转头问,“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手指晃动,直指花篱。
花篱半天不知如何搪塞,王泰给出了回答,“他刚才说一起喝酒,中秋节楼主说了要不醉不归的。”花篱忙在一边附和道:“对,一起喝酒,我刚才确实说的是这个。”
流溪用毫无信任的目光一一扫过王泰三人,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转头看应落,应落点点头,“花篱是说要一起喝酒。”流溪终于不再追问,抓了桌上应落还剩了不少酒的茶碗就想往嘴里倒,被应落拦了下来,三人见此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没想到流溪喝醉酒后却是孩子气十足,还如此相信自己,应落为这一发现内心雀跃不已,唇角倏然扬起,“落,在笑什么?”应落闻声回神,流溪的脸近在咫尺,樱红嘴唇沾了少许酒液,在月色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喉结滑动,应落不觉吞口水,唇就凑了过去,在只差了一层宣纸的距离便可一亲‘芳’泽之时,流溪头一垂,身体一松,整个人便直接栽进了应落怀中,应落眼前一亮,旁边传来几声轻笑。
流溪居然在关键时刻醉的完全不省人事了,害得自己在属下面前出丑,应落心中暗笑,却朝对面丢出几记眼刀,花篱王泰就连喜欢以旁观者自居的花心也一起迅速低了头,三人的肩膀却还是在不停的一抖一抖,明显是在笑。
应落也不再管那偷笑的三人,起身打横抱起流溪向卧房走去,流溪酒醉如此今晚是洗不成澡了,应落将人放到床上又拉了被子盖住腰腹,转身走到房门时又觉不妥,流溪醉成这样却如此双腿悬空的躺在床侧若是忽然翻身滚了下来怎么办,应落想,又反身回到床边脱了流溪的鞋子将人移到床内侧后才出了卧房。
温泉池水在后院,虽然比不得云雾山的水质,却也是温度适宜,穿厅堂有一扇门可以直通后院,应落在后院舀了温泉水端着木盆大步回了卧房,见流溪仍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才放宽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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