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和天雷悄悄进了院墙,扒着一侧倾斜的破窗朝里看去,便见对方抱在一起急吼吼地啃,已经快把对方都剥光了。
两人一阵尴尬,印歌第一次见这样的景象,被刺激得险些叫出声,连忙蹲了下去。
天雷可没兴趣等里边的野鸳鸯快活完,咳了一声用布巾蒙住脸,一脚踹门就进去了。
一对野鸳鸯被惊得脸色大变,抱得更紧了。
“是谁!”男人叫骂着,身上白花花的肉都在颤动。
天雷将过来的印歌推了回去,用手里的树枝将一旁散落的衣裤挑在二人身上,冷脸道:“穿齐整了站起来。”
野鸳鸯以为遇到了山匪,抖如筛糠地把衣裳穿好,齐齐跪着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们身上值钱的都拿去,请好汉放我们夫妻一马!”
印歌听得男人的话,出来就骂:“呸!你们算哪门子夫妻?不要脸加厚脸皮!”
男人一听,方知事情败露,愕然道:“你是……?”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废话你自己留着回去说吧。”天雷怕印歌嫉恶如仇反骂个没完,碰了碰她的胳膊,让她去把人捆了。
有天雷在,事情总是完成得很顺利。雇主见她办事利落,也没走漏别的风声,满意地多给她五两银子。
这算是印歌这么久以来见过最多的钱了,她都有些眼眶发热了。
只是方才见那狗男女在她安身的地方野合,她现在还觉得心里不舒坦,自然也不肯再回去,只能另寻地方。
天雷有心帮她,又深知她不会接受,只能道:“现在天也晚了,你现找就只能睡大街了,先去住客栈,等明日我帮你找处地方。”
印歌还要摇头,天雷不耐烦听她废话,抓着她往临街的客栈走,“跟你跑了一天我腿肚子都转筋了,正好上来帮我松松筋骨,当你还我人情了。”
印歌被他揪着倒退了两步,只能慌忙调转身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