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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的朝他走过去,牵起他的手,淡淡说,“大哥,你怎么跑出来了,我打了你最爱喝的青稞酒呢。”
他望了一眼她,点点头,跟着她回去。
秦了了后来请了大夫来看,发现他身上除了里里外外的伤之外,脑颅中还有一种毒素,干扰着他的神经,失去记忆就是他的后遗症之一。
“这种毒种下恐怕不是最近的事,至少有一年了,虽然不会害人性命,时间久了,会干扰人生理上的种种机能,失忆是最近出现的症状,说明毒已经深入骨髓了,以后可能会失去味觉,失明,手脚麻痹……也说不准。”
秦了了咬牙,“是什么人这么狠毒!”
老郎中摇摇头,“非也非也,这毒虽然慢性至残,却不会让人死亡,更有将人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功效,当年这位壮士一定受过很重的伤,所以当时医治他的大夫才会不惜铤而走险,用了这味药,才将他从鬼门关上拉回来,削骨挫筋之痛,能熬过来的,也不是常人。”
“那他怎么样才能好呢?”秦了了忽然想起许久之前申屠衍就说过,会把他们忘得干干净净,一点不留的话,想必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情况了吧。
老郎中摇摇头,“细心调理的话,活下去没什么问题,至于其他,我真不好说。”
秦了了又说了几句申屠衍的情况,拓跋凛背着手,“哦,带我去看看他。”
“主人!”秦了了焦急的唤了一声。
拓跋凛思索了一番,妥协,“好吧。但是你给我听好了,儿女情长终究不是一个大丈夫的心思,他的归宿是战场,再给你几天时间,把他送到我身边来。”
秦了了点点头,目送拓跋凛远去。
她打了青稞酒推开门的时候,发现屋子里面没有人,叫了几声大哥也没有回应,到了后院,才发现男人正望着院子里几株植物发愣,大男人蹲在叶子从中,睁着好奇的眼睛,那动作实在是滑稽可笑。
“大哥,我带了你最爱的青稞酒回来。”秦了了笑着。将酒放在桌子上。
看着植物的男人很专注,许久才抬起头,望着姑娘,皱眉问。
“我以前很爱喝青稞酒的吗?”
“大哥真爱说笑,我们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大哥说过,做鬼也不会忘记这里的青稞酒的呀。”
☆、第九支伞骨·承(上)
钟檐将最后一批货送掉以后;回家的路上;天空忽然飘起雨来。
起初只是豆大的雨滴;稀稀疏疏飘在空气中;几声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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