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高枝,可是便是这样一对不被人看好的夫妻,却走得很远,即使后来他见证的很多婚姻,都没有办法圆满,至少在钟檐的有生之年里,他们是一直在一起的,哪怕后来又经历了很多年,贫穷,疾病都没有将他们分开。
白头到老,举案齐眉,不过如此。
后来,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他跟当年的新郎聊起当年的婚事,他笑笑说,“我喜欢的,便是我的娘子,隔行如隔山,你可能不知道戏台下没有看客,便是独角戏,那时我出师不久,一台戏下来,本来没有什么看官,到了戏散,安安静静坐在台下,也只有我的娘子,我问他为什么呀,她笑着说那是尊重,即使是三教九流耍把式也应该要有的尊重,那时候我就在想,他在台上唱戏,台下的人只有她,那么我的戏就只唱给她听,算起来,她已经听了我八千场戏了,还要听下去,这一辈子没完。”
当然,这都是后来的故事了,有时候故事就是这样,没有说完,永远都不会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而他们,现在能做的,也不过是安安静静的将喜宴吃完。
酒宴将尽,有几个熟人过来劝酒,钟檐的酒量算不得好,勉强的喝了几杯,正赶上隔街的王老板说要跟他谈谈下半年的货,钟檐对申屠衍说,乖乖在这里等他,不要乱跑,待会儿他就回来。
王老板笑他,“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嘱咐地这样妥帖?”钟檐笑笑,也就跟王老板走了。
申屠衍果真在原地等他,酒宴渐渐撤下去了,宴席上的人也渐渐走了。只剩下申屠衍一个孤零零的坐在桌子上。到了后来,连府里的家丁也赶他了,钟檐还是没有回来,他无可奈何,打算去找一下他。
院子其实不大,但是四周都是高高的围墙,错落别致,他沿着原来的路线走了许久,也没有找到出入,仍旧在天井处转圈圈。
红烛冥夜,万物皆睡去。
他忽然听见有些许动静,以为是钟檐在那处,走近了,从屋里出来,衣裳凌乱钗鬓斜的,却是蒋明珠。
蒋明珠显然也很吃惊,“是你呀?怎么还不走?”
“我等钟师傅。”
蒋明珠有些不耐烦,“早走了,你先回家去,我这里还有活没干完呢……”
申屠衍点点头,转身走,他想着刚才的事情,透过窗纱,屋子里面,分明是有一个男子的,却不是钟檐。
他寻思着许久,想不通蒋明珠为什么要撒谎,可是蒋明珠是钟檐的老婆他是知道的,那么如果钟檐知道这个事,一定不会高兴吧,可是要不要告诉他呢。
他琢磨了一路,却硬是撞到了一个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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