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面的花穴贴合更紧密了,本来就红肿的蕊豆更是被挤压得发扁,就连一向性欲寡淡的陈祺,都感受到了不容忽视的刺激。
“别碰我……脏死了……”陈祺好不容易脱离了口枷的束缚,刚想直接开骂,阎卿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陈祺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立马把口枷重新绑了回去,陈祺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表达不满的音节。
真是条一刻不停地往外喷毒液的毒蛇,阎卿皱了皱眉叹了口气,他本来看陈祺被口枷勒出红痕的唇角有些心疼,所以就好心给他解开,让他休息一下。
没想到陈祺刚脱离口枷的束缚,就迫不及待地要骂他,他都有些心塞了,他接受不了其他的姑娘,唯一可以接受的妻子又如此厌恶他。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今天的陈祺格外的暴躁,之前不管怎么操陈祺,他都只是阴阳怪气,大多情况都任由他肏了,今天就抗拒成这样。
阎卿只当陈祺是因为自己前些天那顿毫不留情的鞭子,让他对自己有所怨言,也对,他伤得这么重,看自己不顺眼也是情有可原。
“呜呜……”阎卿突然听到自己怀中的陈祺传来了一声悲鸣,原来刚才因为自己的走神,抽插的力度太大,导致性器顶端重重碾过陈祺红肿的阴蒂,半个龟头都捅进了陈祺的穴里。
阎卿心中涌上一层愧疚,他把性器从陈祺带着伤的甬道里拔出来,抽插的速度也减慢了不少,可是刚才做得太过分了,陈祺的花唇已经充血肿成了两片血馒头,好多地方都擦破了皮,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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