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安抚性地轻拍陈祺颤抖的脊背,亲吻陈祺缠满绷带的伤痕累累的胸膛和锁骨,好在陈祺的伤口恢复得很快,现在已经结痂止血了,只有最严重的部分还泛着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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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数下的抽插中阎卿产生了即将射精的预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一种想要内射陈祺的冲动,可能是想让陈祺怀孕,或者是想要彻底占有陈祺,也可能两者都有。
于是阎卿猛地掰开陈祺的大腿,将自己的半个龟头送进了陈祺烂熟的花穴里,然后在湿热内壁的包裹下开始射精,浓郁的白浆冲刷着伤痕未愈的甬道。
不要……不要进去!脏死了!不要让其他人的体液进到我的穴里!
陈祺这时突然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一想到阎卿的性器刚刚才插过别人,现在又在他花穴里内射,他就感觉自己也由内而外的脏透了,阎卿沾了其他人体液的性器甚至捅进了他的小穴。
大病初愈的陈祺伤口还没好利索,就受到如此大的刺激,刚才的挣扎也耗尽了他的体力,感觉像是一根绷紧的弦一下子断开了,意志瞬间就消沉了下去。
而阎卿现在催情熏香的药性彻底过去了,感觉神清气爽,看着近乎昏厥的陈祺更加愧疚了,于是他解开陈祺双手上束缚的铁链,发现陈祺苍白脆弱的手腕已经被磨破了一层皮。
下次把这个给他换成皮革的吧,阎卿心疼地吹了吹陈祺带着红痕的手腕,然后解开了堵住陈祺唇舌的口枷,看着陈祺嘴角被勒出的红痕,轻轻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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