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难道你愿意……”
“——不要叫我的名字!”孙玫向后退了一步,脸上是绝望的苍白,“夫人,孙夫人,我与你们的情分,从今日起算是尽了。”
……
三日后,庄二小姐药石罔效,撒手人寰。临死前躺在丈夫怀中,还一声声喊着为孩子提早取好的乳名。
孙玫在妻子床边守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清晨他抱着妻子的尸首,来到知州衙门,击鼓鸣冤,所状告之人,孙家二爷,孙琭。
作者有话要说:
☆、公堂
明镜高悬的匾额之下,年轻的知州端坐堂上,公堂外围观的百姓对着里面指指点点,尽管衙门严禁喧哗,还是忍不住议论私语。
“堂下所跪何人?状告何事?”知州大人已经开始例行的问话。
“草民孙玫,怀中抱着的是惨死的妻子。状告孙家孙琭,告其滥用私刑,棒打怀有身孕的嫂子,致其小产,十余日后不治身亡。”孙玫说话时声声哽咽,“诉状已经呈上,望大人明察!”
“有这等事?来人,带孙琭上堂。”
片刻之后。
“你就是孙琭?毒打怀孕之嫂,害死其与腹中胎儿两条人命,你可承认?”
孙琭摇头,“那女人怀着的不是大哥的孩子,而是与家中家仆苟且所得,我只是执行家法。至于她后来不幸死去,全是她自己身子太弱,加之丑事被揭发之后内心羞愧难安,这才渐渐变得药石无效,与我无干。”
孙玫立即红着双眼看向弟弟,情绪激动,“害死了她还要这样侮辱她,云烟究竟哪里开罪了你!”
“你且少安毋躁。”知州大人看看堂外议论不休的秦州百姓,出言劝说孙玫先将妻子的尸身送回孙家停放,免得衙门中的肃杀之气惊扰了亡魂。孙玫虽然悲戚,也只好点头应允。
待庄云烟尸身被两名孙家家仆移下公堂,樊知州方重新开口,“孙琭你道孙夫人腹中所怀并非孙玫亲子,可有证据?”
“有,那奸夫乃后院家仆李季,大人可以传他上堂问话。”
樊知州看了一眼垂首跪着的孙玫,“带李季上堂。”
这李季年纪在二十上下,身骨结实,皮肤黝黑,面目还算明朗。进了公堂,立马屈膝跪下,双眼盯着地面,“小人李季,见过知州大人。”
“李季,孙琭说你与孙家大夫人有过苟且之事,她腹中所怀也是你的孩儿,你可承认?”
“回大人,的确、的确如此。”
此话一出,堂外众人纷纷议论开来,孙玫惊愕地抬头看向仆人,似乎绝没料到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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