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在监牢中,素容又难免心疼不已,想着待琭儿平安回来,必定要想个法子将孙玫这根鲠喉之刺彻底拔除,孙家才能真正太平。
……
却看孙家大爷现在何处?
命底下一众衙差将所收银钱尽数堆在桌上,樊知州指着那高高隆起的钱山,望了身边的孙玫一眼,又从袖中抽出一张银票,引得一干人等睁大双眼,唏嘘不已。
“唉呀,这孙家老太婆出手当真大方!我本想着咱们兄弟是这个数,知州大人起码得是这个数!没想到啊,居然有这——么多!”
“什么这个数、那个数的,把人都搅晕了!”樊辉拉着孙玫在上首坐了,对下面一众衙役说道,“出手这样大方,必定是心中有鬼。这件案子,你们想想,该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既然那李季是收了孙老太婆好处特来串供,便找几个兄弟往死里收拾一顿,看他究竟爱财还是爱命!”
樊辉点头,“嗯,不过要注意分寸。”
四五个衙役得令,转身风风火火地去了。
又一人上前道,“要不要也给那孙琭松松筋骨,那小子不过十七八岁,吼两嗓子估计就该招了。”
樊辉瞥一眼孙玫,“这倒不必,其实……我心中早已有一个好点子。”
“哦?什么点子?大人快说来听听!”
樊辉拉过孙玫的手,但笑不语。底下的弟兄跟随他多年,知晓他的脾性,见他这副模样,当下了然笑道:
“原来大人的好点子只愿说给孙先生听,那我们不在这儿碍眼,这就告退了!”
孙玫抽出手,连忙起身,“诸位暂且留步,这事情关系到孙玫多年夙愿,能得诸位鼎力相助,孙玫感激万分,待事成之后……”
“待事成之后,孙先生对我们大人好些便是!”
“对对对,我们这些人原本都是些贼匪莽夫,能够免遭牢狱之苦、重新做人,都是受恩于大人,而大人又受恩于先生。您看,您本身就是我们的大恩人,咱们为您跑跑腿,还不应该?”
孙玫神情有些尴尬,“我哪里称得上恩人……”
“您太客气,我们大人当年被那老太婆赶出孙家家塾,无奈爹妈严厉,根本不敢回家,差一点就流落街头成了要饭花!幸好有您一直在暗中接济,他才能、才能……怎么说来着?——对!金榜题名!这不是天大的恩情是什么?”
樊辉也不恼,他与他们是患难兄弟,早已说笑惯了,“你们几个该是投错了胎,这样长舌,不做女人当真可惜了!”
众人哈哈笑着,临走时还添了一句,“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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