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是不是被关在这里?不然为何折梅时会说的那些话……
“不折……便要长出墙了……”
长出墙……
灾星,一个灾星……
眼前的人就是他在小时候看到的那个很脏的小孩子,被家丁粗鲁的拽著走,又被一群人围在那里欺负,然後嘲笑他是个灾星……又嘲笑沈渊将来要娶个灾星做老婆……
那时候自己的记忆还很深刻,那个小孩……那个小孩的眼神,已经可以算是认命了吗……?
手紧紧的握了握,又无奈的松开,欧阳承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心里在哭的……若是有什麽事……不可以跟别人说或是不能说,我想……我大概是可以听的,你可以说给我听……我会替你保密的……若是有什麽事……便来找我吧……我还会在这里住两日……若是愿意……若是你愿意的话……”欧阳承想伸手摸他的头,但这次却被纪瑾瑜躲开了。
纪瑾瑜眼神躲躲闪闪的,最後定下神来看著他,皱起眉,道了一声:“你该走了。”
“……好,那我……明日再来。”欧阳承苦笑,摊手表示自己并没有恶意。
“你……”
不待纪瑾瑜拒绝,欧阳承就先他一步走了出去,边走边肯定的说:“我明日是一定会来的,你等我便好了。”
纪瑾瑜看著他走了出去,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那本书。
是会害怕的,是会害怕的……可是……害怕也没用的。
这十年来,谁也不曾问过他,你会不会害怕……
这十年来,谁也没有关心过,他是不是一个人……
自己已经要认命了,为何还来说这些……
可是……
明日会来吗?
那便等著好了……
默默地笑了,纪瑾瑜自己却没有察觉。
※
“……那这里就修改好了……啊,说起来,那天那个纪公子,可是说的是後院那位少年?”欧阳承收回文书细看了一遍,顺著闲聊便问起纪瑾瑜的事来,“怎麽,他是不是出不了院子?”
“哦?怎麽想起来问这个?後院那个的确是你说的那个灾星不错,以前进了门是个哑巴,却没想到这期间竟然会说话了,天天只会惹事儿,怎麽,是碰著了?”沈渊侧了侧身,笑道:“难不成是看上了?他长得倒也算得上是清秀了,你若是喜欢这样子,等你宅子弄好了我直接把他送到你床上去也不是不可。”
“沈兄真是说笑了”欧阳承摸了摸鼻子,似乎是被沈渊一句送到床上感到脸红,便引开了话题:“……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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