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恍惚间竟想起当年他们在山上出生入死时,路权带着他们几人杀出重围,有人从后面偷袭他,路权冲出来替他挡了一刀,伤口长且深,宛如一条丑陋的长虫永远留在路权的背上。
想到这里,他立马打电话调了一队最能打的小弟跟上。
刀疤的确是他的生意伙伴,可惜惹错了人。
找路权的麻烦等于和他过不去,死不足惜。
*
花牛调整好情绪返回酒吧,要了一杯威士忌,笑眯眯地坐在沉漫身边。
沉漫憋屈几日的灵魂终于得以释放,她两口喝完一杯鸡尾酒,又喊了一杯经典款长岛冰茶,探头往花牛身后看看,不见路权踪影。
“路权呢?”
“权哥有事出去了,吩咐我在这里陪嫂子喝酒。”
“你叫谁嫂子?”沉漫心间划过一丝暗爽,嘴上很硬,“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你别瞎喊。”
花牛识趣的转换称呼,“是我错了,漫姐,我自罚叁杯。”
他真的叫了叁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沉漫一脸诧异地看着他豪饮烈酒,默默竖起大拇指,她就爱和爽快的人喝酒,洒脱自如,放飞自我。
花牛陪着沉漫聊天猜拳,几杯烈酒很快下肚,酒精在体内迅速发酵,两人皆有些微醺。
借着酒意,沉漫有意无意地向花牛打听起梦玲,她承认她很在意这个人,也不喜欢梦玲看路权时含情脉脉的眼神。
提起此人,花牛脸上的笑淡了些,闷不作声地喝完杯中酒,嗓音难得低沉:“梦玲喜欢权哥很多年了,直到现在依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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