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将男人落寞的神色尽收眼底,“你对她有想法?”
他没有否认,苦笑着与她碰杯,“我有自知之明,配不上人家,癞蛤蟆哪敢妄想天鹅肉。”
“你现在可是大老板,有什么不自信的?”
“本来还有那么丁点自信,权哥一回来,我彻底没戏了。”
唯有谈起爱情时,才能从他豁达的笑里看出淡淡苦涩,“有些事和钱无关,即便我再有钱,梦玲眼里也没有我的存在。”
沉漫忍不住替他打抱不平,“说来说去还是路权的错,没事跑去勾搭人家干什么?”
“这事真怨不了权哥,他老早就拒绝梦玲了,是梦玲一直忘不了他,这么多年过去,心里只装得下他一个人。”
她不屑地哼,“这家伙哪来这么大的魅力?”
花牛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感叹道:“要说权哥长得超级帅吧,也不是,但他身上就是有一种味道特别吸引女人。那时候帮派的大小姐对他一见钟情,跟在屁股后面倒追他很久,他完全可以凭借这个成为佤邦下一任的头目,可是他拒绝了,连我都觉得他有点不知好歹。”
沉漫眸光一亮,越听越来劲,“大小姐?”
“这件事说来话长...”
“你慢慢说,我最爱听八卦。”
花牛细细抿了口酒,小眼睛闪烁灼灼红光,开启忆往昔模式。
“依稀记得那一年,我和权哥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他十九,我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