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停顿,宁时卿便接过话头,笑道:想必太子都已经知晓了,又何必来问我?
裴容也没想到段景洵还记着这事,果断垂下头,闷不吭声。
猜想得到了证实,段景洵冷哼一声,很是不满。
凭什么裴容的事他还在宁时卿的后头才知道!
段景洵在桌下不轻不重地捏了下裴容的手,低声道:你宁愿告诉宁时卿都不肯和我说!
裴容连忙抬眸,解释道:我我那时喝醉了,自己也不知道的
裴容越说声音越小,眨着眼睛,很没底气地看着段景洵。
两人情意绵绵的模样,宁时卿看着,眼神中笑意有一瞬间的停顿,不过一息之间,他眼中笑意重现,站起身来:今日本想与容世子一叙,既然太子在这,宁某便不做这多余之人,容世子,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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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对裴容颔首示意,竟是毫不犹豫地便离开了顺王府。
他此刻突然很想去听一听戏曲,他一向便爱听戏,无法恣意逍遥,便只能放任自己在戏曲中沦陷。
可沦陷归沦陷,宁时卿从来都知道,戏台结束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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