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他清醒之时。
他的理智会在戏曲落幕之时,拉他出戏,他的清醒,来得比沦陷更彻底。
此时他坐在听雪阁的戏楼上,戏已散场,偌大的戏楼中只剩了他一人,他却久久没有离去。
宁时卿嘴角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只是眼神中却稍显寂寥。
听雪阁的小厮感到万分奇怪,宁时卿从来都是在戏曲散场之后第一个离席,从不会多停留片刻,可今日,却看着空荡荡的戏台,似是无法自拔一般。
宁时卿摇扇看去,依旧笑得随意风流:怎么,觉得我今日很奇怪?
小厮点点头,并不敢多问什么。
宁时卿并不需要小厮问什么,他自嘲地一笑,摇头道:我一向自诩从不曾入戏太深,可回首才发现,我已成了戏中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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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小厮并不明白,宁时卿也不需要他明白,因为他知道,有些话,只有对听不明白的人,才能说出口。
宁时卿垂眸轻笑,终于起身,独自走出这空旷的戏台。
也罢,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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