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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半罐子獾子油,急匆匆冲回房间,见白竹闭着眼睛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吃了一惊,忙问道:“娘,他怎么样了?”
胡秋月夺过他手中的罐子,没好气地说:“出去等着!”
本想说,看看你做的好事,人都差点被你弄死了!
想想到底是自己生的混蛋小子,舍不得骂,只是对他依然没有好脸。
张鸣曦见他娘虽然对他满脸嫌弃,脸上并不是很担忧,松了口气,慢慢退出门外当门神去了。
胡秋月打开罐子,狠狠心,伸手挖了一大坨出来,细心地慢慢涂抹到白竹伤口上。
虽然受伤严重,但受伤的部位不大,挖出来的那一大坨獾子油在整个部位上糊了厚厚的一层,都看不见那些细密的褶皱了。
手指上沾了一些,她舍不得揩掉,双手乱搓,把那一点獾子油都涂抹到自己手上。
再轻轻拉开被子,给白竹盖好。
白竹此时已经羞愧得抬不起头来,他闭着眼睛,把头埋在枕头里当鸵鸟。
胡秋月只他羞窘,看破不说破,只道:“獾子油见效得很,好好歇着,要不了几天就能好。”
见白竹不说话,她接着道:“只是你还发着烧,前些天我挖了一些柴胡,晒干了还没来得及拿去卖,我去煎一碗水给你喝。”
说着,她站起来往外走,煎药去了。
张鸣曦回头看了白竹一眼,煤油灯的光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只看见床上小小的一团,甚是单薄。
他忍着过去看的冲动,跟着娘往灶屋走,去生火准备熬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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