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他娘说他,低头在泥炉上生火,不敢说话。
胡秋月有心说他几句,又觉得自己一个寡娘实在不好去管儿子床上的事情,望了他几眼,也没说话,一时气氛有些尴尬。
胡秋月洗了一把柴胡,装进药罐放在泥炉上煮。
好在泥炉煮水快得很,不多时就熬好了浓浓的半碗药汁。
张鸣曦拿了一个干净碗,把药汁倒出来,一手端着药碗,一手端着半碗热水,一边往房里走,一边说道:“娘,你睡去吧,我端去给他喝。”
胡秋月想想不放心,还是吹熄了灯,关上灶屋门,跟着他一起进去了。
白竹觉得獾子油涂在伤口上,清清凉凉的,顿时疼痛和灼烧感大大减轻,现在已经不那么疼了。
只是这受伤的位子……,
实在……,
他觉得自己明早起来怕是要用一块黑布把脸遮起来!
没脸见人!
幸亏只有相公和婆婆知道,要是让外人知道,他简直活不成了!
见张鸣曦端着碗进来,他浑身又绷紧了!
好在婆婆跟在后面,他绷紧的肌肉又放松了。
“这是柴胡煮的水,喝了能退烧。快喝了吧!”张鸣曦把碗放在桌子上,过来打算扶他起来。
他忙抬起上半身,轻声道:“我就这样喝。”
张鸣曦只好端过碗给他,他仰起头一口喝光,他晃晃碗,就着最后一点水把碗里的药渣也都喝下去了。
张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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