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我来。”
有时白竹忍着恶心切卤肉,张鸣曦一见大惊失色,跑过来骂道:“快放下!你闻到油腥味又要吐!”
好吧,这不行,那不行,白竹就乖乖地当个残障人士吧!
胡秋月一样的宠白竹,见张鸣曦这样紧张白竹,不但不说他,反倒笑眯眯地道:“小竹,要不你去店堂收钱,别的不要管了,让鸣曦来后院帮忙。”
张鸣曦又摇头道:“不行,店堂客人多,他身子一天天的笨了,万一被人撞到,可不得了。”
胡秋月一听言之有理,又道:“要不,小竹就在家里住着,别过来了。饭馆里再请一个伙计。”
不等张鸣曦说话,白竹马上反对道:“不行!我一个人在家,无聊死了。”
“你可以做针线,给孩子做些小衣服,小鞋子。孩子出生时天冷,这些东西要早点准备。”
“我不。这样吧,我还是过来帮忙,做些轻松事。实在不行,我拿了针线活坐在后院里做。”白竹真怕会一个人在家,据理力争。
张鸣曦见他小脸红红的,一脸倔强,不由得心软,笑道:“好,你来后院做针线。但坐着时间不能太长,坐一会儿起来走动一下。”
白竹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生怕他变卦,连连点头答应。
这件事张鸣曦倒是心软答应了,但在饮食上一点都不心软,管得严厉极了。
白竹有喜后,开始三个月吐得厉害,过了前三个月,情况稳定下来,他胃口大开,吃东西香极了。
并且饿得快,吃过饭不一会儿就饿了,忙着找东西吃。
张鸣曦像个变态似的,这不准吃,那不准吃,还不准他多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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