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样,每顿只准他吃两碗。
白竹肚子饿,想吃东西时,他倒不是完全不给,但抠搜搜的只给一点点,比如馒头只能吃半个,糕点只能吃一块,白竹就没吃痛快过。
张鸣曦不但自己不给白竹东西吃,还严防死守,不准娘给白竹东西吃。
白竹能理解他,倒是不和他闹,乖乖的给多少吃多少。
胡秋月在一边看着,可心疼死了,总骂张鸣曦心狠,不敢明着给,时不时地偷些东西给白竹吃。
张鸣曦其实也知道,见白竹吃得香,也不忍心说,只要娘不是太过分,假装不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自端午以来,白竹虽然从没吃过大饱,但也没太饿着。
只是变了个人似的,嘴巴馋,一天到晚挖空心思地想吃东西。
有过揣崽经历的人都知道,孕妇想吃什么东西是完全不讲道理的,说吃马上就要吃到嘴,多等一秒钟就抓心挠肺的难受。
白竹也是这样,八月底的一天下午,白竹突然馋葡萄,嘴里酸水直冒,一下子都等不得了。
他也不客气,跑到前堂噘嘴撒娇道:“鸣曦,我要吃葡萄。”
这个季节各种水果大量上市,想吃葡萄不是难事,街上就有卖的。
张鸣曦一把抓过钱袋,就要起身去买。
一眼看见白竹俏生生的站在面前,没怎么变,更没怎么胖,只小腹微微隆起。
他心中一软,觉得自己是不是对他太严苛了一些,怀孕辛苦,要不,多买些给他吃吧!
张鸣曦微微吸了口气,伸手捏着白竹嫩白的脸蛋,宠溺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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