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声音很轻,跟平常一样软绵绵的,却像一只拳头,冷不防砸在了江知禺的心上,砸的他心口酸涩不已。
燃烧了一晚的怒火像是在此刻骤然浇上了一盆带着冰碴的凉水,就是那么一刹那,江知禺突然冷静了下来。
沈珩连哭起来都很漂亮,眼睛和睫毛被打湿,弥漫着一层水雾,鼻头和眼尾都是红红的,我见犹怜。
以往每每在情浓时把沈珩欺负哭时,他看见沈珩的眼泪都会更加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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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此刻,他难以自控地心软了,连带着汹涌的自责。
好了,不哭了。
江知禺低头头注视着他,在原地静默半晌,接着才把人搂进怀里,一手轻拍着他的背,在他耳边小声道:是我不对,我急躁了。
沈珩还在哽咽,任江知禺抱着,一言不发。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只能是唯一一个,你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我不想让任何别的男人接近你,沈珩,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江知禺不停亲吻着沈珩眼角的泪水,慢慢擦干他睫毛上濡染的湿意:你理解我,乖一点,我会好好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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