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身心俱疲,无力的靠在墙上,说话的语气都轻了许多。
那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和那个姓秦的单独过来出差?你知道我讨厌他,所以才故意不提起来,以为这样我就会不知道,是不是?
这也是你跟着他学到的小聪明吗?
沈珩被江知禺松开下巴之后一直无声无息地低垂着眉眼,直到现在才慢慢抬起眼皮,漆黑睫毛下的那双眼睛清澈的如同一汪泉水:我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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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睫毛轻颤,毫无征兆地落下几滴滚烫的泪来,嘴唇和鼻尖也是红的,看起来纯良无害,他说:江知禺,我真的害怕。
我只是在努力做好我的本职工作,为什么你总以最坏的想法来考量我。
今晚江知禺的眼神简直是要把他当场拆吃入腹,双眸幽深如潭,缠绕着寒气,是他从未见过的霸道和狠厉。
沈珩的嗓音里带上了颤抖,他的眼泪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不断往下掉。
我只喜欢你,我说了,你,不信。
我很怕,你现在的样子,你让我很害怕。
江知禺,你心疼心疼我。他的哭腔愈发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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