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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常做噩梦。做的最多的噩梦就是一群鸡吧在天空乱飞,幼年的我则一边哭泣一边对着满地被肢解的尸体说“对不起。”
那些尸体都有一张相同的脸——我父亲的脸。
我的父亲是一个可笑的人。和大多数无能的男人一样,他碌碌无为,没有权力,没有金钱,更没有什么良好的秉性。于是,无法扮演好“父亲”这一角色的他,只好将他的欲望投向他的家人,对他的妻儿施行他的暴力,他的欲求。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他是男人,他是拥有权力的男人。
不过我不恨他。我似乎能够理解他,理解他的无能,他的懦弱,他的无知。那时候的我对他还抱有一种天真的信赖,那种“他是我父亲”的信赖。因为他是我的父亲。所以他是在乎我的,是爱我的。我相信他,我就这样信任他——直到他强奸了我和我姐姐。
我的姐姐,虽然身份是我的姐姐,但她不是我的姐姐。她是我的祖父的女儿,是我祖父强奸我母亲的造物。幼年时,我每天深夜都能听到祖父打开房门,和母亲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而我的父亲,则一个人坐在客厅,抽着不知道哪来的二手烟。当时的我还不明白这些意味着什么,直到我八岁时,母亲自杀后父亲对祖父怒哄:“你他妈天天干我老婆!”我才知道那代表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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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死后,祖父也死了。我不记得他因为什么死去,也不记得他什么时候死的。总之,他死了,我度过了一段可以说是幸福的时光,拥有了世俗意义上的家庭。这本是很好的,但是母亲死去的两年后,父亲强奸了我和我姐姐。他说我们是婊子,他说我们的母亲也是个婊子。他咒骂他的父亲,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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