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他苏溪月受伤的经过,弄得西门贺也莫名其妙,心说宫主啊,这我上哪儿知道去?你也没让我看着苏公子啊。不过看宫主那脸色,心知这话一出口,自己这老命就有点儿危险了。
幸亏危急之下,脑子倒灵光了,想到之前苏溪月干的活计,他连忙一拍手,恍然大悟道:「是了宫主,苏公子之前洗了几天的衣服,那手指必然是泡的发了白,皮肉又嫩了不少,因此今日连弹了三首琴,那皮肉就被琴弦给割断了。」
他说完,求救似的看向苏溪月,急道:「哎哟我的苏公子,你倒是说句话,是不是这样啊?你看宫主这脸色,都要吃人呢。」话音未落,就见苏溪月点了点头,淡淡说了个是字。
西门凛然的眉头紧紧皱起来,眉头间出现一个深深的「川」字,哼了一声道:「真是没用,洗个衣服也能洗出事故来,你自己说说,你还能干点什么?算了算了,以后别让他洗衣服了,你看他那小身板儿,就算洗了,能不能洗干净还是个问题呢。」
西门贺一双眼睛都瞪成金鱼状了,吶吶道:「苏公子是文人,本来就肩不能担手不能提,不会干活也在情理之中。宫主若是害怕他干活有闪失,不如干脆不要他干了,就养在宫主这里,如此一来,大家都放心了。」
呼呼,憋了许久,这话终于是说出来了。西门贺在心里大呼痛快,心想宫主,你这哪是折磨苏公子,你这分明就是折磨你自己个儿,说要报仇,结果人家流血流汗忍饥挨饿你又不舍得,这都叫什么事儿啊,你还不如给他供起来得了。D_A
「放屁。」
「胡说。」
苏溪月和西门凛然忍不住异口同声的对西门贺怒叱。苏溪月心想你以为是养兔子呢?还养在这里,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西门凛然却在想这总管太无能了,他拿不下苏溪月,竟然敢对自己大呼小叫,哼,以后要仔细看看,他要是无能,就干脆换个总管好了。
西门贺不敢做声了,心想我这冤大头看来是做定了,老天啊,窦娥受冤还有六月飞雪三年大旱,我冤成这样,我有什么来证明自己啊,老天爷你太不公平了。
到最后,西门凛然这一出完美的报仇计划又是以一出闹剧收场,看着在床上睡的安详的苏溪月,西门宫主有了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看向身旁的小丫头,烦闷问道:「花香,你说我是不是太心软了?每次和他较劲,我都落了下风,这个苏溪月就像我的对头是不是?」
「不是。」花香回答的干脆,她的回答让西门凛然心里稍稍有了些安慰,但是紧接着这小丫头就义正词严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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