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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拢着眼,将手放在膝上,斜眼觑他。
“过几日再审你。”
他深深地看她一眼,拂袖而去。
石床上还放着水囊,残余着清水。顾烟萝犹疑看了下,拿过来一饮而尽,焦渴的嘴唇有了滋润。
求情的奏章如同雪花片一样呈上圣前。
一朝连坐,顾父为翰林学士,门下学生众多,更曾为圣上的侍读学士,难免不顾及师恩。
都察院里。
许听竹眼睛泛着血丝,如同白瓷上烧制的细冰红纹,揉眉舒展了下。
房内的灯笼微微摇曳,桌上案件卷宗堆积如山。
他坐在案前,桌上铺满了来自各地的诉状。手执狼毫笔,游刃有余地在卷宗上批注,精细入微。
即便是日复一日的案件,笔锋间依旧不容有丝毫懈怠。
他缓缓将毛笔蘸上朱红,低头写下自己的批文:
“此案尚无定论,务必从宽处理。”
他唤来心腹,命其迅速传送至朝廷相关部门。
案子会一层层交由到刑部,呈给圣上批准。若那位没有异议,那么一切都会如他所想推进。
朱漆乌铡,公堂上衙役如云。
许听竹穿着深红官服,高坐堂上,眉目沉静,笼着化不开的淡漠,辨不出神色。
肌骨明晰的手指轻敲案几,低头专注看着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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