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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他们肌肤欢爱,一点点将他的坚硬欲望深埋她至软的花径。白天,又成了阶下囚与堂上官。
她脖颈血管在苍白肌肤下愈发明晰,浓稠的血液流淌着清寂的无言。垂委的青丝飘摇,轻似飞烟,空洞的眼神虚无。
对这个道貌岸然、虚伪至极的酷吏,顾烟萝只余下漠然。
他若无其事、端然凝视她,与看寻常囚犯一般无二。
冷凝寒声:“顾烟萝,流放临海郡。”
她眉目一松,所幸的保住了命,临海郡尚在南方,不算苦寒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