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电影了。后面过了许久许久,直到我狂热地爱上她,迫切地想要了解她的一切的时候,我才去看掉了这部影片。不过我看完《小武》后只觉得还好,并不觉得有多优秀和独特,可以说是千篇一律。但我算是因为她重新燃起了对电影的兴趣,那段时间我看了《母亲与娼妓》《偷窥狂》《诗人之血》《阿尔劳娜》1952和1928两个版本我都看了,以及一些实验影片,《》1987。后面我还在她家里和她一起看了《驴子巴萨特》《白衣怪客》电视里的名字叫《白衣男子》《碧血金沙》《祖与占》,她看得可以说是昏昏欲睡,我为此感到诡异的甜蜜。记得还有《双子》2005这部可以说是稀烂的恐怖片,这是她要求看的,事实证明还是稀烂的恐怖片比这些片子更能挑起暧昧和欢乐气息。
记得有一次我半是强迫地让她看掉了目前我最爱的作者的书,让·热内的《阳台》。他的里我并不是最喜欢这本,也不是《鲜花圣母》《玫瑰奇迹》,但觉得这本她更容易接受些。毕竟她是一个不怎么喜欢,也很少的人,最多的可能就是抖音上的一些文青文案吧。所幸的是,最后在我的多次努力下,她成功看完了,并觉得不错。
对她感情的萌发,我无法去言说,毕竟这感情来得太过荒谬,也太过讥讽。我因为一些缘故,得罪了某些人,在新班级过得十分痛苦,于是和她的谈话成为了我消解麻木的唯一手段。和她漫无目的、永无止境的谈话,或许在其中产生了不一样的特质。最开始我完全不在意她,可以说是廉价的。因为她最为热爱的音乐,我只能说是算感兴趣因为他告诉我,音乐是先于文学的体验,我才去听的,谈不上像她那样热爱的程度,而我十为热衷的文字她也同样不感兴趣,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共同话题。
产生改变的起因,是一次她对我偶然的斥责,大概是说我「没有把她当做朋友」之类的。那时候的我对待关系十分极端,认为我只能有一个唯一重要的人,只有那个唯一特殊、唯一独特的人才能称得上「朋友」「朋友」对我而言,是要共度余生的。可我这样的观念对和我超过泛泛之交,但又没有足够深入的人过于直接,我会偶尔违心地说他们是我的「朋友」,不过我其实从内心深处从未认可过他们……所以是的,我没有把她当做朋友过,只把她当成完全无所谓的人。这样的认知让我感到愧疚,我以为她这么说,就是说明她对我有些所谓的「在意」了,而我贫瘠的内心却无法给她相应的回应。我十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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