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想要迫切地给她相应的回应,我不想成为一个失败的人。于是我日后和她的相处,我逼迫自己在意她,逼迫自己对她付出……不过可笑的是,在我这样做之后,她对我就冷漠起来了。
出于这种愧疚心,偶然听她说起她在拼多多买几块钱的耳机用到漏电的事情,我无端地对她产生了一种怜悯——我觉得她好可怜。她从小学一二年级就开始听歌,居然连一个像样的耳机都没有用过。这世界上怎么有这样可怜的人呢?我似乎对她产生了一种母亲对女儿的溺爱心,于是产生了一种迫切的心理,我想要给她买一个耳机。我当时算是对hifi有一点了解,不过这种了解也仅限于刷视频图个乐子。最后挑挑拣拣下,我给她买了一副cvj的耳机,送给了她,借口作为她的生日礼物。她后面说她以为这时候我就喜欢上她了,但我这时候只是对她产生了一种溺爱的怜悯心……以及想要成为肤浅的、能够合得来的「朋友」这个「朋友」绝对不是我上文提到的那种朋友的渴望。
因为我在现实里从未遇见过这样的,能和我在一些特殊领域聊得起来的人;从未见过能如此平静地、和我一起寡淡地说想要去死的人。现实的人都太过贫瘠,太过无趣,生活似乎除了吃、喝、睡就没有其他话题,对我而言只是平常的想死的心情,普通人也只会安慰我,叫我不要极端云云……但这只是我的生活,我的日常,我只是十分平静地想要去死而已。直到很久之后,我才意识到,我这份对死的眷恋,不会有任何人明白。
这件事后并没有让我和她的关系有什么所谓的进展,出于上文的愧疚心,我强迫自己对她主动,给她发消息,但得到的只是她无休止的冷暴力。我给她发几条,她就无视几条,在下一次的某个时刻重新开始某个话题,我又因为「责任心」继续接着她的话题,最后又继续被无视……我感到很不爽,但这是我能够忍受的,因为当时的我并不是很在意她,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这种憋屈、压抑、痛苦,一直持续到我和她认识的第五个月。
记得是一节平平无奇的课,同学都在无所谓的和身边人讲话,于是我也闲来无事转过头找她聊天,她却将我无视,冷冷地斜了我一眼,就和她的同桌嬉笑去了。我感到冰冷,感到不堪、耻辱、愤怒……种种情绪,我强笑着对她说:「是不是我的话你就不想搭理?」她说:「是啊,你怎么知道。」那一瞬间我感到无比的难堪,我黑着脸转回去,越想越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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