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独立完成了居延汉简的全部整理和考释。
居延汉简是居延烽燧遗址中出土的简牍,时代约自西汉武帝末年(公元前1世纪初)至东汉中叶(公元2世纪初)。居延汉简反映出的内容非常丰富,它不仅真实记录了居延地区的原始屯戍活动和兴衰历史,而且还保留了从西汉中期到东汉初年的重要档案和文献资料,涉及到整个汉代社会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科技、法律、哲学、宗教和民族等多领域的实际情况,具有极高的科学、历史与文物价值,对历史研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劳干还发表了二十多篇居延汉简的研究论文。1943年至1944年两年间,他的《居延汉简考释•释文之部》和《居延汉简考释•考证之部》两部巨著相继在李庄石印出来。居延汉简研究是国际汉学界瞩目的重大科研课题。
李霖灿写出了《麽些象形文字字典》和《麽些标音文字字典》。
李光涛醉心于明清档案的整理,治史重细节考证。他和王崇武等整理的内阁大库档案及《明实录》,只是因缺少印刷条件未及刊印。后人有评价,明清档案整理是建立新史学的奠基石。
语言组一到李庄,就制定了“将中国语史、现代方言、西南土语等全部作科学的整理”的工作宗旨。他们的研究,对于重建中国现代语言学,对于在国际语言学界的话语权,对于语言学与人类学、人类社会文化史的沟通等方面都具有开创性意义。
板栗坳没有听音室和听音设备,但李方桂仍坚持“非汉语语言学”研究。他每月召集年轻的研究人员练习记音,告诫学生,“记音的技巧和准确性是语言研究的基础”。
他带着学生和助手,冒着生命危险到云南、贵州进行了汉语方言、傣语、壮语、藏语等调查。
董同龢、马学良、张琨等一批年轻语言学者,就是在李方桂的指导下成长起来的。
董同龢到李庄刚好三十来岁,在农舍里的一张神龛上,他继续汉语音韵史研究,1944年石印出版了《上古音韵表稿》,修正了著名汉学家高本汉的诸多看法,后不久又一研究成果《汉语音韵学》出版,这部书被称之为“天书”。
马学良毕业于北大文科研究所语言专业,他的《撒尼倮倮语语法》一书在李庄完成﹙现倮倮改称彝族﹚。这是自二十世纪四十年代语音学传入我国后,第一部用现代语音学理论,描写实地语料的少数民族语言学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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