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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台大是幸运的 (第1/2页)
有一篇文章,题目是《大学是一个社会最后的底线》
文章写道:在一个正常的社会里,大学不仅是知识、学术的中心,还是思想的中心、追求真理的中心,是要给全社会提供示范的。
大学的独特性决定了它不应该是一个行政机构,大学校长也不是一个普通的行政职务,一般要选择有学术成就和道德威望的人出任。这个角色要有所承担,有所为,有所不为,始终能在是非面前保持自己独立的判断,做社会的中流砥柱,而不是随波逐流,唯唯诺诺。
简单地说,大学校长的首要职责就是守护基本的大学理想,或者说大学的核心价值——不断地说出真话。
这不是什么高调的要求,而只是一条底线。如果连大学校长都不能讲真话,不敢讲真话,一个大学又如何能得到社会的信赖?
然而今天的大学,底线早已模糊。
在利益至上的推土机下,大学在规模不断膨胀的同时,精神道德水准正日渐下滑;大学在物质化方面的数字越来越大,大学的精神气度、追求反而越来越小。在公众的眼里,昔日笼罩在大学头上的光环已渐渐黯淡,来自大学校园的腐败丑闻,一次次把它丑陋的一面暴露在世人面前。
在这样一个现实的环境下,我们才能认识到即便是底线,在这个时代也不是一般人都能守住的。因此,这样一个事实上的底线行为,看上去也成了高标的要求,乃至成了英雄般的行为。
在中国一百多年的大学史上,大学校长保持知识的自信和道德的自信,忠实于大学的核心价值,对不合理的政策、命令说“不”,我们可以找到许多的先例。
蔡元培做北京大学校长时,曾屡次以辞职等方式向北洋军阀政府说“不”。1923年1月那次辞职,他曾在上海《申报》发表了一篇《关于不合作宣言》,宣言中引用《易传》的话:“小人知进而不知退”——在他看来,退并不是单纯的消极的举动,“间接的还有积极的努力”。
气象学家竺可桢做浙江大学校长时,国民党当局多次要求他开除左派学生,他总是断然拒绝,理由很简单:“此种政策与浙大作风大不相似,不能施行。”
植物学家胡先骕抗战期间在江西做中正大学校长,可以不执行蒋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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