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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蠡儿总算不负众望,从此入仕为官,光宗耀祖呀!”秦秉之满面红光,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我就知道我家蠡儿最是聪慧,假以时日必成大器。”秦母言笑晏晏的看着儿子。
“夫君有我爹爹助力,将来定能成朝廷大员,与爹爹共同管理朝政。”樊筱昀口无遮拦,骇得众人一耸。
“妹妹不要乱说,管理朝政的自然是皇帝陛下,朝政大事岂是我们妇道人家可以议论的?”姚嫣上前拉了樊筱昀,回身进入内堂去了。
正在这忙乱中,远远听见鸣锣声,就见十六人抬大轿走近,高举着宰相标记的大牌一马当先,行人见了纷纷让道。
早知道宰相在朝中大权独揽,但这排场似乎过大了。
“哈哈哈,蠡儿果然是我挑中的贤胥,一考即中,将来便是平步青云指日可待啊。”樊乾大笑着从华丽的轿辇上跨下,八面威风。
秦蠡一直平静的脸上挂起了一丝笑容,迎上前对泰山大人深鞠一躬:“多谢岳父大人提拔。”
“好说好说,今日你已是我的门生,将来有我相助,还怕仕途不通达吗?”
笑容闪动了一下,嘴上却依旧奉承着:“既然如此,小婿先行谢过了。”
“对了,那位辅导你读书的路宇明,现在何处?此人实在是个人才,如能为我所用……定能为我朝再添助力。”
秦蠡的笑容瞬间冰封,沉默不答。
秦秉之忙过来圆场:“那人已经离去,只怪老夫当时没有挽留,实在是可惜。”
樊乾大呼可惜,在秦家众人前呼后拥中跨进秦府大门。
月下,一间偏僻小屋的门被猛然推开,一个步履踉跄的人摇摇晃晃走了进来。
不知喝了多少酒,听了多少奉承话,赔了多少虚伪的笑脸。疲惫的环顾四周,屋中的一切一如那人走之前一样。几案上的毛笔搁置在砚台旁,梳拢端正地摆在梳妆台,那人平日最常穿的白色长衫叠放的整整齐齐,静静躺在床头。
什么都没有带走,什么都未曾留下。
躺在冰冷的榻上,伸手抚摸着衣裳,料子并不十分细腻,看起来做工也有些粗糙,可是触着却十分舒适,就像那人的感觉。
秦蠡将头埋进衣服中,觉得眼眶有些发热。
衣服上还留有那人身上淡淡的香气,没有随着时间而散去,紧贴着它,就仿佛那人还在身边一般。
想起他的宠爱、他的包容、他对自己的微笑,有种被爱着的错觉。
是的,只是错觉。那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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