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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明知道人要找麻烦的,那都是郑重些,行跪礼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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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刘瑜就这么一叉手:“下官刘瑜,应召前来,不知上峰有何见教?”
左巡军判官坐在堂上,看着火冒三丈,一拍扶手怒斥道:“刘某人,你竟如此猖獗,事到如今,你还死不悔改!”
“你短短两月之间,犯下多少桩事?横行霸市、索贿商贾;纵容奴仆,强索强买之类,数不胜数!教人可恨的是,你居然领了差遣,却不视事,连来公事房点卯,也是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作罢!”
这时那位王参军伸手制住咆哮的赵判官,向刘瑜说道:“刘子瑾,这些都是旁枝末节,且不去论,我只问你,事到如今,里通敌国之事发了,你还不知悔改么?”
里通敌国的罪名之下,之前赵判官说的那些,真的都是不足道了。
那城南左军厢的厢虞候,也就是相当街道办的主任,听着也是掩面长叹,不忍去看刘瑜了,他又无官身,这场合,哪里是他插嘴得了的?
王参军,他是司录参军,司法系统的大佬,他这么开口,这是当真要搞死刘瑜啊!
当然这事不是这么一说就算,要送开封府办,但王司录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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