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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担心我,也没有人真正在意我在想什么,她就从来没在意过。”
笑声化作呜咽。雷古勒斯趴在桌上,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孩。等他七老八十了——如果他能活到那时候,他为情所伤的时候可能还是这样。
“你喝醉了?”
西里斯想推一把雷古勒斯的肩膀,又发觉这不太合适。他对面坐着的可是个食死徒,他不可以推一个食死徒的肩膀——就算那是他弟弟。
“我才没有那么容易醉。”雷古勒斯抬起头,却捂住了脸。他头上已经有了零星的白发。
他又笑了,果然恋人会越活越像——不知道现在再称他们为恋人是否合适。斐克达罗齐尔是个矫情又拧巴的女人,只会把一切放在心里。西里斯在那大半年里听过无数次她的心声,若是说出来恐怕雷古勒斯会更难受。她比雷古勒斯还可怜,所以她的真话比醋意更伤人。
雷古勒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对了,西弗勒斯斯内普有没有跟你说过关于斐克达的事?”他的演技实在拙劣,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刻意的漫不经心。
“我不跟鼻涕精说话。”
西里斯忽然有点想笑。谁不是可笑之人呢?西里斯自己就是最可笑的那个。他讨厌斯内普,最可笑的就是这份讨厌。
“不愧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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