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有所违抗,近身伺候北寒衣洗漱更衣。
初晨的鸟鸣清脆的响在房檐,轩窗高高支起,晨风微袭,殿门大开。而北寒衣一身银丝压边素色锦袍,端端正正的坐在紫檀卷草纹镂兰圆桌前,慢条斯理的喝着一杯早茶。
杨有福立在北寒衣一侧,大气不敢喘一下,只期望过一会儿司马君荣回来,两个人千万别打起来才是。
“寒衣啊,你怎么起来了?”司马君荣满面红光走进来,喋喋不休道:“今天朝上有人弹劾肃王,你猜是因为什么?”
北寒衣眸色清冷,爱答不理的敷衍问:“因为什么?”
“寒衣,你这是又怎么了?大清早的,又不高兴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司马君荣一瞧北寒衣兴致缺缺的模样,顿时自乱了阵脚:“杨有福,你快去找余御医来,让他给寒衣看看。”
“是。”杨有福应了一声转身欲去,却被北寒衣叫住:“杨公公不必去,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即使不舒服,也是主上给的,只要主上肯仁慈些,我也到不了这个地步。”话说到最后,目光落在司马君荣身上。
☆、第022章 两心相望思难安(二)
司马君荣就知道该来得还是会来,但心里不甘心,假装无知道:“寒衣,你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昨夜主上已经应允了臣,会放臣回去的。”北寒衣不想再绕下去,直接开门见山道:“主上一言九鼎,望主上莫要出尔反尔。”
北寒衣居然私下自称为臣?他们之间何时生疏到这个地步?司马君荣的火气直接窜上了心头,震怒得一拍桌子:“我今天就是要出尔反尔一次!你为何天天想着如何远离我,留在我身边不好?我对你还不够好?你到底希望我怎么做你才能看的见我的真心,难道要我把心剖出来给你看看?北寒衣,北寒衣,你摸摸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的良心,我可亏待过你半分?”
“主上的恩泽,臣铭记于心,不敢有忘。”北寒衣言语突然变得恭谨。
司马君荣气得头顶冒烟,恨极了发狠道:“你若这么不知好歹,我也不怕你恨我……”
北寒衣噌得从桌旁站起来,满脸愠色:“你,你这昏君!又想什么幺蛾子!”
“就凭你这就话,朕足够杀你十次!”司马君荣目露冷光提醒他。
北寒衣闻言直接咚得一声跪在地上,磕头领罪道:“臣失礼了,请主上治罪。”
“你,你…北寒衣你…你居然…”司马君荣伤心欲绝,震惊不已,除在朝堂上,私下里他哪里忍心北寒衣跪他,可今日北寒衣竟然毫不犹豫屈膝跪地,垂眉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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