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花样来。
四月青天,阳光明媚。北寒衣久未上朝,一路走来,不少同僚与他寒暄闲聊,北寒衣却不知怎的,右眼一直跳,总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草草的敷衍几句便了事。
“听闻丞相久病卧床,却也不曾府上探望,还请丞相见谅啊。”身后一道含笑的声音传来,北寒衣听出此人正是敬王,眉头便流有几分不悦嫌恶,回身时,面上却端了一副平平淡淡的模样,未将那点儿情绪流出半分来:“谢敬王挂念,臣已无大碍。”
敬王司马敬华一身压金丝锦袍,身形挺拔高大,俊逸潇洒,轻轻一笑,唇角便带着丝若有似无的促狭,眼色总是阴测测始终带着算计的情绪,北寒衣瞧不上他这点,因而对他异常冷淡。
却又忽然听到一声带着嘲笑的薄凉嗓音清清冷冷的传来:“你装什么?你应早知丞相一直居身后宫,便是踏破丞相府的门槛,也见不着丞相半个影子不是?”打他二人身旁经过的锦衣男子分明已是走远,却退回来,只单单为了说那两句话,说完,眼神清冷的扫视其余几人两眼,抬腿便走。
司马敬华一把拉住锦衣男子半截袖子,半嗔道:“弗琢,你怎的把实话说了?丞相的脸面全让你一句话败尽了。”转头无奈的向北寒衣赔不是:“丞相海涵,本王这弟弟不懂事,你莫往心里去。”虽如此说,可那眼色里分明带着促狭笑意,半分悔改都无。
北寒衣只静静的瞧着,心头怒火一浪盖过一浪,手在袖间已经抖作一团,却紧抿了唇角,隐忍不发,转身拂袖而去。
走出去几步,仍远远的听见司马弗琢薄凉的不屑声:“若不是有王兄护着,丞相纵有一千个脑袋,也早就砍完了,他竟还不知王兄这般维护他究竟为什么。”
☆、第028章 两心相望思难安(八)
又听司马敬华斥道:“行了行了,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我看王兄还乐在其中呢,瞎操心。”司马弗琢声色越显无意,讥讽道:“哼,一个蠢,一个呆,还真是当今绝配!”
北寒衣听得模糊,也未计较出他二人话里的意思,只是对司马敬华那副嘴脸耿耿在怀。居然让他莫往心里去?笑话!当众揭了他的短,还不许他往心里去?北寒衣牙缝中挤出一声冷笑,暗骂了一句:“司马家没一个好东西!”
北寒衣素来晓得司马弗琢的脾性,那人看起来不问世事,但心思却是透水的清明,从不掺和朝堂上的事,便是司马君荣问他政务上的想法,也总带着事不关己的薄凉性,倒是吃酒斗诗舞剑弄墨很是在行,然而,司马弗琢虽如此脾性,却无人敢招惹半分,只因他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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