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够毒。
诸位大臣列站朝堂足足半柱香的功夫,却迟迟不见司马君荣的身影,大臣们开始议论纷纷。而北寒衣沉了心思,却有些担心。面上端了一副闲散不在意的模样,眼风里总往高位上瞟。
司马弗琢锦衣华丽,眉细眼长,那两片薄唇微抿着,老神在在的将双手拢在一起,闭着双眼,唇边携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凉凉道:“哟,主上这是要罢朝?真是有意思了,前阵子丞相卧病告假有一月余,好不容易病体痊愈,头次上朝,主上却又不露面,这是怎么着?便是说书的也编不出这么巧的书段子。”
“肃王这话是什么意思?”北寒衣亦冷笑,冰冷的盯着司马弗琢,眼中怒意昭然。司马弗琢却噗得一声笑,那眉眼如冰封的春水化开般,连眸底都漾起一丝笑意:“丞相是聪明人,您能理解出几个意思,那就有几个意思,您理解成什么意思,那就是什么意思。”
北寒衣欲开口驳回去,只听杨有福公鸭嗓拖着极长的调子闯进来:“主上到。”
殿上的气氛顿时严肃下来,各自站位呼喊了吾王万岁,垂首侍立在阶下。
司马君荣步履稳健的走到九龙金座上,一瞟眼,便看见了殿下垂首恭敬的北寒衣,目光刹那间复杂起来,恨不得奔下去问一句:可还生他的气?终是压了下去,只斜了斜身子靠在座上,目光灼灼的盯着北寒衣,却悠悠笑道:“昨日上的折子里有几个有意思的紧,朕今日同你们说说,寻点儿乐子。”
底下一班臣子噤若寒蝉,各各拘谨的厉害。司马君荣冷幽幽道:“苏太师,车太傅,二位可分出个胜负了?”
苏太师与车太傅惶恐的出列跪地,苏太师面上全是兢惧,伏首请罪道:“主上仁慈,都是老臣一时糊涂,望主上宽恕。”
司马君荣忍俊不禁道:“这倒是奇了,朕还什么都没说,你让朕宽恕你什么?车太尉,要不你来说说?”话中的无情冷意便如兜头浇了一桶腊月天的雪水通身冰冷,一直冷到骨子里。
☆、第029章 两心相望思难安(九)
车太尉咚得一声额头磕在地上,迟疑不定道:“老臣,老臣不知罪在何处,望主上明示。”
“好一个不知罪在何处。”司马君荣声音越发幽冷无情,慑得一班臣子垂头垂的几乎触到地面上。司马君荣的目光依旧复杂的,柔和又无奈的落在北寒衣身上,声音一味的冷绝,不似先前那般无赖温暖。
“你们这两个老东西,欺朕年轻是不是?纵容两家卢儿街头斗殴,生生毁了一条街的安宁,你当朕不知?还是想仗着手上那点儿权势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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