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有福一时语塞,磕头道:“是奴婢自作主张,望主上饶了奴婢这次。”杨有福心都颤了,主上明明是喜欢北寒衣的,他把人给弄进了宫,不正合主上的意,怎么反而生这么大气?先前不是挺欢喜的?杨有福纵是长了个玲珑心,也猜忖不出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吓得额头直冒冷汗。
司马君荣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为难杨有福,邪火发作完了,又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模样,不紧不慢道:“杨有福,你说你,平时挺伶俐,关键时刻怎么这么糊涂!”司马君荣多少是记得的,自己染了风寒,起了大热,模模糊糊还记起一个女子的模样,司马君荣一触及此,浑身一阵恶寒。
杨有福迷茫不已,他都不晓得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惹得司马君荣赏了他一大耳刮子,脸上如今火辣辣的一阵阵发疼。
“杨有福,昨日是不是有个女子来过?”司马君荣不确定的询问。
“是,主上,那是伺候在无恙殿的裳风,您对她……”杨有福声音压得极小,唯恐司马君荣又发脾气踹他。
“停,别说了,朕知道了。”司马君荣蹙眉想了一阵,神神秘秘的嘱咐道:“这件事处理一下,别让寒衣知道。”又转头望了一眼床上,眼神瞬间温柔若水,吩咐杨有福道:“你去吩咐人备些热水进来。”
杨有福应了声是,从司马君荣脚底下爬了出来,不敢有片刻懈怠,自去吩咐了。
北寒衣睡得异常沉稳,司马君荣晃了晃他的肩膀,轻声唤了他几声也丝毫不回应。
司马君荣心里有些好奇,不知道北寒衣身上怎样,想着便伸手夹起锦被一角,缓缓将锦被掀了开,朝思暮想的那个人不着寸缕的闯进了眼底,接着便倒吸了一口凉气。北寒衣身上青青紫紫,一片一片的布在身上,只想想北寒衣醒来的神情,司马君荣沮丧了脸:“他非打死我不可。”
浴桶里冒着缭绕白气,杨有福将香薰点上,立在一旁垂头听候。
司马君荣抱起北寒衣,将他放入浴桶,不放心的在一旁托着北寒衣的后脑勺。
“杨有福,昨天你是不是也守在了殿外?”司马君荣伸手撩了几把水打湿北寒衣的头发。
“是。”杨有福老实的回道。
“那你,听着寒衣他叫得厉害吗?”司马君荣脸上微微一热,这话着实问的有点儿不正经。
杨有福更尴尬,含糊道:“后半夜叫得厉害。”
司马君荣手里拘着一捧水,闻言,哗得泼了杨有福一脸:“那你怎么不进殿阻止朕。”
“主上,若奴婢进殿阻止您,您会放过奴婢吗?”杨有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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