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差不多,李公子三天两头总要打他一次,在敬王府都不是什么新鲜事了。”领头的小声回道。
“正王为何打他?”北寒衣却觉得奇怪,他认识的正王,虽狂傲不羁,却也不像是狠角色,为何偏偏和一个下人如此较真?保不齐这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领头的摇摇头道:“这就不知了,从李公子入府以来,便变着法的打三喜,也不知为何。”
说话间已经到了后院,立在院门往里一看,一条长凳上趴了个惨兮兮的灰衣小子,怯怯诺诺的哭着,却还是压制了几分。
一道白痕玉立在房檐下,语声清凉,含着三分笑三分冷嘲,不疾不徐凉凉道:“贱奴,本公子什么时候让你哭出来的?”凤眸一转,望了一眼右旁的黑衣人一眼,轻轻道:“瞎子,你去替本公子好好管教管教那个贱奴,刀子不行,下手不狠,连声响都听得不脆。”
立在长凳旁握着皮鞭的青衣人顿时气炸了,高声反驳道:“我怎么不行的?我怎么下手不狠的?”说着,举手照着三喜的屁股就是狠狠三鞭,抽得三喜狠狠哆嗦着,撕心裂肺哭了一嗓子,青年人瞪着李独遥,恨声恨气道:“听到没有?三声响!”
李独遥扶着额头笑得前仰后合:“抽屁股有什么,屁股肉多,打得稀烂,还是能长上。”目光扫过北寒衣,顿时一凛,勾唇一笑道:“哟,相好的来了。”那尾音千回百转托出一丝暧/昧调调。
司马君荣面色一沉,一步挡在北寒衣面前,与李独遥冷眼相对:“好一个正王,见到朕,居然敢不行礼?你好大的胆子!”
“哈哈哈哈。”李独遥如同听到一个极大的笑话,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在所有人以为他笑疯过去时,突然敛了笑意,眼底一时迷茫又一时冷漠:“啊呀,本公子险些忘了,我只不过是李则隐丢在西昭的弃子,死也没人疼啊。”他说着,话里隐着凄凉。
只一瞬间,他又恢复了冷漠:“说吧,来有什么事?司马敬华赴约去了,不在……”他微一沉思,猜测道:“莫非是来找我的?”
“朕要找一个叫三喜的。”司马君荣黑着脸,眼色阴沉的可怕。
“三喜。呵呵。”李独遥指了指长凳上的人:“就是他。”
三喜已经被打得昏昏沉沉,几欲昏死过去,却在听到李独遥喊“三喜”时,突然提声大叫:“小的在!”
“呵呵,真是好三喜,好贱奴。”李独遥赞赏道:“人就在这,若没本公子什么事,本公子去补个觉。”他转身离去,将堂堂一国之主晾在了一旁。
司马君荣的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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