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一处人多,也只一处夜夜笙歌……”
北寒衣接口道:“妓/楼。”
司马君荣赞赏的点点头,接着道:“这处地……”眉头微微一皱,却有不解之处,人本来立于地上,若说处地,范围也太广了。
“去坟岗,今天下午您去坟岗看看,哪个坟是新堆的,他必定在里面。”三喜抹了把额头的汗,惭愧道:“小的只能帮您这么多了,却不知主上寻浑谷老道长有什么事?”
“朕有事求他。”司马君荣望了北寒衣一眼,眼神透着心疼。
三喜点了点头,担忧道:“今日在街上,老道长应该见过主上您,依他的修为,定然知道您找他的事,老道长既然躲了,想必是不肯帮忙,此去坟岗,恐怕也未必找得到他。”三喜一顿,局促不安道:“若此去寻不到老道长,主上有什么打算?”
“青留既然让朕来找你,想必你一定有办法找出那个老道士。”司马君荣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三喜:“只要你可能帮忙,一切都好办。”
“若小的不帮呢?”三喜愕然,反口问了一句。
“若不帮?你不是李独遥的家人吗?朕杀了你主子,你觉得怎么样?”司马君荣字字清晰,字字透着股子阴狠劲。
三喜惊得想起身,一动,牵扯得浑身疼痛难挡,连迭道:“别动主子,小的帮,小的帮,只要主上对我家主子网开一面,要小的丢命都行。”
“不用。”北寒衣冷冷清清的插口道:“若主上敢动正王半根头发丝,臣便与他恩断义绝!”最后四个字咬的极重,目光冷熠熠的看着司马君荣,眼底半分情绪都无。
司马君荣心道一声不好,赶忙去拉北寒衣的手:“朕吓唬他的,正王于你有恩,那可就是朕的大恩人,朕怎么会做那种忘恩负义之事?”他拉拉北寒衣的袖子,北寒衣一点一点扯了出来,凉凉道:“最好是这样。”
“当然。”司马君荣笑着,目光擦过三喜时,瞳孔微微一缩,那威胁之意阴冷的直让三喜心生战栗。
三喜从脖子里拽下一个中指粗的竹筒,伸手递给司马君荣,解释道:“这个竹筒是老道长给我的,若有性命之忧时,可折断它,老道长自然就会现身。”
司马君荣接过竹筒端详了一会儿,见只是普普通通的竹节,并没有什么机巧,怀疑道:“你确定折断竹筒,他就会出现?”
“嗯。”三喜笃定的点头道:“小的信他,若他不来,便是失信于小的,小的以后也不会与他再有来往。”
司马君荣道:“好。朕就信你一次。”
入夜,司马君荣将北寒衣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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