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
他的性格绝不是一个放得多开的人。当两人发生过不正常的关系,你很难把他再
看作单纯的帝王,你再不想做一个帝王的玩具,但你仍然成为了,你能做的?司
马迁能做的是拒不承认。
他开始有些明白他心理,但这不妨碍他们继续不正常关系,自己所抱的身体,
没有特别美感,燕好中也死气沉沉,但在一切平息的时候,他确信自己已榨乾他
最後一点体力,他居然还是从嘎吱做响的小床上坐了起来,穿衣服,结发,绑起,
一举一动,好像仪器一样精准——
他有意把身上被子踢掉地面,他愣著看了半晌,终於把被子抱起来,给他盖
上。
「我错在先我错在先……」轻轻叨念,他终於解脱一样收回手指,转而,趴
在书桌,就此入眠。
附注:本来是一年半前想写的,但忽然不知道什麽事耽误了,然後就彻底忘
记了,头脑一片空白,再也没想过原来要写过他,大概1 周前,跟好友打电话,
她说你那个什麽什麽的怎麽还没动笔啊!!踢飞~~於是,想起来,好像当时的激
情和激动都回到头脑里一样。
因为真的很佩服司马迁吧,所以总觉得刘彻这个花心大萝卜跟他有些什麽~~
也挺佩服自己,抓来恶搞。
12
一路跋涉,风餐露宿,遇上地广人稀的地方,连旅店也不可能找得到,又要
防著盗贼,於是得整晚缩在大树墩底下,但也不乏乐趣,可以看见漫天晶晶亮的
星辰,肯定是金色的,世界上再没有任何珠宝比这更可爱,边嚼著冷馒头,边大
声吟出:「子兴视夜,明星有灿,昏以为期,明星煌煌」。竟然挺自得其乐。
很可惜,那位教书先生上个月就已过世,他儿子早就把他的书当废纸卖了,
只剩了一匝,司马迁花了三十贯又一路驮了回家。但伏案研读了快半个月,也仍
然没有找出可以确切表明夏商周年代的记载——没有确切,却有太多摸棱两可,
夏商分界约前1600年;商周分界约1100年——但这些只是参考,没有任何精确的
数据和古物能证明这个时间——这些都仅仅只是他一个人找遍了手头所有堆积如
山的木简绢书後所做出的猜想。
提起笔,放下笔,提起笔,放下笔……他整宿难眠,提笔落笔,砚台乾涸,
该续下的一段却永远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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