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狠狠扯着脖子上的丝巾,他想砸还给他。全忘了被剑削开一道凌厉口子。
“动什么——”他拍他手,重重一拍,扭到身后,像扭麻花一样,不管对方
叫着疼。然后不由分说,低下头,去大力咬那细细颈子——
他感觉自己皮肉都要掉了,脖子也快要拧断了,他想喊、但喉头动不了,他
在抵着——
“朕不来,你怎么办?”
“你怎么不把脑袋都送过去让他砍?你是猪你是狗吗,你把自己当成什么?
朕是神仙能一直救你吗,司马迁,就算霍去病刚才杀了你,朕也不能动他,朕是
这个国家的主人,你根本不懂吗?”
“答应我,这些人面前,你往后退,往后退!快,答应朕!”
他如此严厉,面部几乎有扭曲的严厉,就好象匈奴来犯时他在朝廷上拍案而
起惊得臣下均面无人色——而此时,刘彻的下身在钉着这个身体,手指如盘麻花
般拘起,他就像个布袋人,为他所操弄,只是现在脖子坏了,又出血,滴答不停。
他咬了咬牙,不支声,想用毅力对抗这来自于男人而非君主的残暴——
“下贱的东西……”他又再度这样说他,像为激起他更深的激动和羞耻——
就着站的姿势,刘彻解着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落在地上,他靠着他肩膀,看他
解着自己衣服,乱七八糟扔着,激动羞耻和更难以启齿的一些东西,让司马迁此
时失去反抗的力量,起码这时候,身体确实是屈服了。
那是种让人昏厥的情绪,好象吸进了满头脑的迷药,他双手背在身后,即便
此时已经不被硬压着了,但手还是维持原来的姿势;司马眼睁睁看着刘彻分开自
己臀,看了自己一眼,直直捣进,猖狂迷奸;耳朵边上又是再度萦绕对方下流侮
辱的话,但即便是这样,刘彻说的任何话都起不了鞭策了,这就是寻常百姓家床
头间热炕上小夫妻俚语。
他,是故意的。
模糊地叫着他名字,在冰凉的墙壁上半强迫地占有太史令,“做朕的妓女,
专属的妓女……每天在床上趴好像狗一样等朕临幸,让什么史记什么祖先都见鬼
去,朕烦透了你整月整年的乱跑、烦透看你的白头发、烦透你一看朕的朝服就闹
眼疼——”他激昂地亲着他嘴,伸进舌头,模仿抽查,疯狂挑逗他:“怕了吧?
不点头……就不让你泄。”
他硬是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