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绳结绑起他的激昂充血。
这,太故意了!
他不知道说什么,司马迁不知道自己,现在,该说什么。
就好象皇帝临幸妃子总会有近侍登记清楚。他几乎能想象自己的大名登录在
案,是多么让人眼红的频繁。
汉武帝的任性,他见识过,这次又开了眼界。被折腾,到很久。到最后,才
吃不住了,冷汗潸然筋疲力尽,才肯攀住刘彻的肩背,像搭上浮木的可怜人,稍
稍喘息。
“我答应,我答应。”他自己也没想到,这次会答应得这么轻快。是的,他
对他做了承诺。身下的疼其实已经快麻木了,并不是那么渴求解放。但,不再那
样界限清楚壁垒分明,他也不想弄清楚这差别何在,这对他并没有多大意义。
他现在只是答应了,他的君主,他的皇帝,他的男人。
“答应什么?”他摇晃脚底虚浮的他。
“不逞强,老实写书,不把脖子对着刀剑,不能比你死得早——”
“你倒真敢说——朕也答应你,让你跟朕同年同月同日死吧。”他笑了,这
时候看着老鼠被玩得快不行了才舍得笑了,其实仍然是很残酷的笑啊。
主宰者的残酷与美丽。惊心非常。
说到了这,才肯把已经快硬邦邦了的司马抱上了床。俯下头看时,才有点稍
微的温柔露出来。
34
后来的几个月里,可能是皇帝与太史令相处中最和平的一段时间。
午夜梦回,一切就像在做梦一样。翻过身,看到他……竟会是他呢……
维系这种关系的,不知道是什么。世家本纪列传,种种里,有过这样的事情
吗?晦涩而避开耳目,大汉皇帝甚至不能将自己的人留宿寝宫,在以前是无所谓
的,现在却如此荒唐还得拾起占卜星象询问枢历的名义。
又不是年少轻狂了。
却把那人拉近些,好生亲热。
——半夜里,风起了,夏日花去的去留的留,还剩一枝柳梢在宫墙上探着,
这边微微醒了,振作着要起身,被搂下来,结结实实擒住了,“才上半夜……”
咽咽续续不知道在说什么梦话,“不行,我要去看书了……”嘟嘟囔囔刚冒出来
的身体又被扯进帘里,“冷……陪我……爱卿……一宿罢……”这大男人迷朦间
居然生出点撒娇意味甚浓,“下半夜再召人来陪你吧……”还是很坚持地把身体
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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