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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家来参加诗会,因为飞机延误,让各位久等了,抱歉。je suis vraiment désolé.”
“ bonjour. je t'aime. 第一次见面就迫不及待地想给你一个贴面礼,但好像有点困难。” 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微微耸了耸肩膀,可惜地说。
台上的人先是礼貌道歉,而后又立刻和大家开玩笑,台下立刻骚动起来,有些人甚至还吹起口哨。
虽然周围的人都在欢呼,但季渝生在这一刻却无法放松下来,因为台上的两道目光都紧紧地盯着他的方向,而两道目光的意义,他都不太读得懂。
那两道目光,一道露骨缠绵,一道冷漠淡然。前一道季渝生暂且可以安慰自己是因为浪漫国度来的人望人眼波含情,无时无刻地撩拨人,但后面一道就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仿佛夜半尖叫连连的古旧恐怖片,直到后来,季渝生才发现原来是两道截然不同,他在那个时候却都还没有读懂的深情。
当宋时鹤和主持人在作简短的会前交流的时候,季渝生靠在了椅背,刚刚跑得太急,现在还在喘着气,他把脑袋枕在了椅背上休息,入目的是讲厅的吊灯,吊灯是一个黑色的西式复古吊灯,灯泡都是蜡烛的形状,季渝生觉得吊灯就像一个沉醉在爱情里的痴情种,热烈地燃烧着他们自己照亮爱人,就像是......
“ 让我们再次欢迎浪漫现实派的“太阳”和颓废派的”月亮"——宋时鹤和程雁柏。”经过几番波折,这场诗会终于开始了。
主持人的话突然把季渝生的思绪扯回现实,季渝生立刻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