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衣食无忧,也便放心了。」
怀舟想一想,奇道:「说来也怪,四师叔师承神兵谷,想来也是一身绝学,怎的我却从未在武林中听过他名头,只是若不是武林中人,守着这般大家业,又怎的会去吃苦学武?」
怀风先前听他说派人跟踪自己,心里已是咯噔一下,生怕被知晓了自家底细,但听到后来,显然那两个侍卫并不曾混进庄子里去,不过打听到些皮毛而已,再一想,那段时日阴寒生正带着一众弟子在外打劫广阳王,庄中出出入入的多是仆役之流,并无可疑之处,那两个侍卫又不曾混迹江湖,哪里看得出其中蹊跷,自然便当做是寻常大富之家了,如此禀告回去,怀舟又哪里晓得其中奥妙。之后两年因阁中财物殷实,也没再接过杀人的买卖,武林中亦是风平浪静,便是再有人前来查看,恐也看不出甚蛛丝马迹,如此一想,怀风方才放下心来,心念电转,随口诌道:「我听父亲说,家祖父与神兵谷燕师祖相交莫逆,这才送了父亲去谷中学武,初时也不过望父亲强身健体而已,想我家中产业既大,又怎会冀望子孙混迹武林,因此父亲一学成归家,自然便专心打理家业,少有闲暇闯荡江湖,你自然也不会听过他名头了。」
怀舟不疑有他,于这番说辞自是全盘受纳,听过之后心思便转到别的上,道:「说起冯德才,我倒想起一件事。」
眉梢一挑,问,「当日你叫他送来的那丸药究竟是做什么用的?怎么信中也不说个明白?」
等了半晌,见怀风只是不答,眼神间躲躲闪闪只是不敢看自己,不由疑窦丛生,一只手便搁到了怀风肋下,沉声唬道:「不说,就莫怪我用刑逼供了。」
怀风最怕的便是这招,怀舟还没挠下,他已先觉痒起来,一叠声道:「我说,我说。」
又磨蹭了片刻,方吞吞吐吐道:「那不是药,是蛊。」
见怀舟一头雾水,显是不明白这「蛊」是何意,只得详详细细解释道:「那是用苗子的法子炼制出来的同心蛊,出炉的丹丸向来成双成对,两人分别服下,从此不论相隔多远亦是生死相系,一个死了,另一个也绝不能活。」
他越说越是声儿低,待到后来,几要听不清说的是甚,怀舟也是将耳朵凑到他嘴边方才弄了个明白,听了后许久不曾做声。
他当日做梦时也曾梦到这句,欢喜之外只觉憾然,唯因美梦难成,徒然唏嘘,万不料今日梦境成真,一时欢喜得傻了,除了紧紧抱住怀里这人,竟不知再说些什么。
怀舟心神激荡,手劲儿便大了些,将怀风勒得生疼,先还忍着,再后来耐不住,呻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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