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开口:“卑职在关押婕妤的牢房里发现六个字。”
“何字?”
狱卒有些不好意思地扭捏起来:“卑职没念过书大字不识几个,知晓的其中一个是君。”
“罢了,朕自己去看。”
“在床角边上。”狱卒带着赵元长进到牢房,伸出食指只给他看:“您看,就是这六个字。”
赵元长好不容易聚神看清楚:“君羊口卷川页。拿笔来。”
裘桂立刻对身后的侍卫道:“快去拿笔墨。”
“是。”
带侍卫拿来笔与纸,赵元长便写下这六个字:“以前牢里可有这六个字?”
“没有,所以卑职猜想,莫非是婕妤留下的?”
“她为何要留下这六个字?君羊,群?群……圈……顺。”赵元长用力摇了摇头,岂料越摇头越晕,竟倒在牢里。
“陛下!”
“快!传太医!”
睡了十二个时辰之后,赵元长便迷迷糊糊睁开眼。见到他醒来,太后立刻醒了神,握着他的手又收紧了些,却别过脸偷偷抹了泪。站在几步开外守了赵元长一宿的太医脸上终是透出了欣喜,悄声吩咐将宫人照着方子熬好的药端来。
赵元长挣扎着坐起来,牵起嘴角宽慰道:“儿臣不孝,劳母后担心了。”
“没事便好,没事便好。”太后深口气,似乎下了决定般,道:“陛下不要再去看庚延一了,孤会替你将他葬在别处。”
“不可!母后不可。”赵元长望着太后,是他从未有过的乞求般狼狈的模样:“朕想亲自送他走。”
太后猛地站起来,身旁的宫人见她摇晃的身子便立刻伸手扶住她。太后推开宫人凌厉地俯视着赵元长:“自你董事起,孤便从未见你哭过,被别的妃嫔欺负、受了委屈、挨了鞭子也不会吭一声,如今却为了一个男子红了眼?陛下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错,他庚延一模样确实俊,可再俊他也和陛下一样是名男子!”
殿里殿外的人见太后越道越怒,都跪下俯首。
“从前孤一直放任不管,是知道陛下明事理知轻重,而如今既然庚延一已经没了,陛下也自当清醒过来。”
“父皇驾崩之时,母后心中不也是觉得苦?”
“你父皇与孤同你二人之间不同!”
赵元长艰难笑了一下:“儿臣明白,母后息怒当心气坏了身子。你们先送太后回宫休息,太医,给太后开味安神的药膳。”
“是,微臣先行告退。”
太后的气在听见赵元长的话时突然便没了,她心疼自己的儿子,从小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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