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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着发疼的心口,狠狠地咳嗽了通,他凑过来,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
我们就像认识许多年似的,动作一点都不生分,也不尴尬。
我笑着问他:“听丫头说,你叫大郎?这就是本名么?”
他脱下袄子,裹在盈袖身上,轻轻地摇晃快睡着的妹妹,笑道:“我是受苦人,哪里有名字,打小父母就叫我大郎。还是那位先生,就是那个教我念书的,他给我取了名儿,叫梅濂,有水的濂。”
我用指头,在地上写他的名字,点头微笑:“濂,音同廉,廉洁清白。”
我看了眼熟睡的盈袖,问:“那她呢?”
“我原先有个弟弟,逃难的时候丢了,正巧捡到了她,就认她作妹子。”
梅濂指头轻轻地揉了下妹妹的睫毛,柔声笑道:“捡到她时,我也是个半大的孩子,可把她拉扯到这么大,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她哥还是爹?”
说到这儿,梅濂噗嗤一笑:“也不能总叫她丫头,我瞧你会读书识字,给她取个名儿吧。”
我坐到梅濂身边,紧挨着他,感受他身上的热度,还有安全感,或许在勾引他,又或许,我真的想要个肩膀来靠,我头枕在他肩头,柔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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