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还会再试”;他曾问他,“你欲我活否”。
曾经有另一人也姓关。
治焯自幼得知那位名将的丰功伟绩,但不知他如今安在。因为他既被勒令不可细究,他本身也将彼人的一切堵塞于视听之外。
可他此刻想起来了,眼前人可能的背景将压在记忆底部的事,翻涛起浪托到眼前。
治焯一步步走到榻边,望着那一念之间便镌刻入心的眉眼。
你与他……究竟有关么?
治焯拂裾跪下身,端详那副随气息吞吐微微起伏的眉睫。
它们曾长驱直入地迎视着他,此刻却在深睡中藏于紧阖的眼帘下。可无论它们曾经是诚挚,或是坦然,亦或是在将药碗掀翻在榻,痛骂“昏君!”二字时展现的愤恨,治焯突然无比渴望再看到它们。
所谓“昏君”,他究竟对你做了何事?
关靖面上那条极细的血线已落痂,那是自己一时失手造成的,但愿不会留下疤痕……治焯皱起眉头,视线渐渐移过对方秀挺的鼻梁,停在了嘴角微微上翘的唇上。忽然回想起它的温度。
数次渡药,它们都滚烫无比……此刻呢?水河间说,除体力不支外已无大碍。不过……
嗯……治焯双唇移开,视线却稳稳停滞于眼前人柔软的双唇上……恢复不错……他伸出手捏住对方下颔,气息交融,他无法抗拒再次吻了上去。
火是燎然而起的。灼烧之声伴随充斥治焯耳管的心跳。
不管你是谁,也无论你与他究竟有何关联……
治焯掀开了覆在那具身体上的薄被,白绸里衣晕开支挂窗处投下的月光。从未受到过此等诱惑,治焯手背顺着对方流畅的肌体往下。眼前人的体温透过熨帖的薄丝,无比真切地传递到手背上。
治焯呼吸断了一瞬。
他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他无法阻止自己继续。
木榻轻微地呻/吟,他跪到散乱的衣被上,伸手扶住了侧卧的人从肩起收紧的腰腹。对方被白叠缠紧的身体,每一处起与伏皆如编磬所奏之韵律。他神游其中,并直闯而入。
昏睡中的人蹙起眉头。
紧接着睁开的眼睛懵懂望着自身被迫所处的混乱状态,眼中浮光慢慢聚拢,脸上露出无比震惊的表情。
这一切毫无遗漏都落入了治焯眼里,可燥热无法冷却,激荡无法平息。
关靖目光再次涣散,眩晕过去。
截然相反的两极是一样的。
万物从无中来,最后又归拢于无。红热的铁水触摸起来的感受,想来与寒到极致的坚冰没有区别。情意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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