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事关重大,就算他无二心,万一走漏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他定了定神。
赵破奴的记性有那么好么?
如果赵破奴真的将信的内容默记下来,而路博德已察觉其中玄机,他再不说,便是不信义之小人。
他究竟该不该说?治焯感到头疼,为何他至今所遇之事,动辄就要牵扯上他人的性命?
可就初次他们短兵相接起,他就判断路博德重义,赵破奴重情,其余人也乐得听赵破奴指派。此二人都是他相中的人,眼前这一关,在他明知赵破奴尾随的情况下,还敢展信说给他听时,他就处心积虑布下;当众鞭笞玄目,不也是他为“伺机崛起”,顺势而为做的一局棋?
此乃险招,却不得不过。
治焯淡淡笑了笑,问路博德道:“路兄与诸兄曾听命淮南王,听闻淮南王治国有方,为何你们舍弃他的粮饷,愿到野林中做了游寇?”他望着天上的月钩,“既然你们跟着治焯到了此营,我想理由就不是当初你们所说的,为了图个自在吧?”
路博德听问,坦然一笑:“王侯再好,我等作为棋子,也不想陪他为反贼,提刀杀自己人。”
治焯缓缓道:“君可知,你方才所言,稍有不慎,将牵连诸兄人头落地?”
“什么不慎,”路博德失笑,“如今我等为材官,居边塞,人头难道还在自身脖颈上?你可是人主心腹,莫非你以为我等志向就是劫道?我等来此,难道不是追随你么?”
“治焯何德何能?”
路博德摇头道:“人活一世,就为活得有滋有味;我们兄弟十二人,就为寻一个可让我们有滋有味的人,带着我等好好体尝一番峥嵘岁月。”他凝视着治焯,“因你一饭,我等认为,彼人非君莫属。”
“既如此,”治焯再笑,“治焯的家书,路兄该什么都知道了罢!”
“你欲诛丞相。”路博德目光如矢,接着失笑道,“你还钟情一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备注:
武安:武安侯,田汀暮罹簟?br />
☆、卷五十一 再展头角
“你欲诛丞相,你还钟情一个男人。”
治焯微笑点头:“然。”
说罢就与路博德一同回营帐中,其间只字不提要他保密之类的话,此举反而令路博德颇觉讶异。半夜治焯隔帐听赵破奴低声追问路博德,路博德只道:“唯,大兄好龙阳。”
其余什么都没有说,治焯在心中失笑,枕在环首刀上沉沉睡去。
不久后被一阵战鼓声惊醒,四周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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